得到答案后贺忍奚满意的笑了笑,手伸进去握了握。
蛮大的。
过电流一般她身体轻颤,奇异的感觉又回来了。
舒沅扭捏着想躲,可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被他种上痕迹。
她内心劝慰着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就这样吧。
亲一口死不了,咬一口也无妨,他只要不哄着自己睡觉就好。
舒沅让他出去,自己忙着换衣服,可贺忍奚不肯,还去了衣帽间帮她挑衣服,连带着里面的衣服也一起挑了。
是件淡粉色蕾丝边的,又纯又欲,都能想象到舒沅穿上去的模样,他哄着舒沅换上,还亲自上手帮她系上扣子。
她长得真好,曲线曼妙,每一处生的都刚刚好,没有一寸多余的肉,脊背顺着腰臀下来的弧度那么优美。
腰被握住,舒沅忍不住的战栗,又担心他继续刚才的事,只能随他去了。
原本白嫩的肌肤上红痕点点,被粉色一衬更显暧昧。
他忍不住从身后环住舒沅,下巴放在肩膀上,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身体,和几乎要展翅呼出的蝴蝶骨。
舒沅求饶:“小叔叔”
他声音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欲念:“再抱一会。”
磨蹭了半天才穿好衣服,舒沅和他一起从卧室出去,她低头整理袖口,身后的贺忍奚碰了碰她的后腰,有些痒。
舒沅胳膊挡开,声线极其好听带着几丝不耐:“别碰我了。”
结果余光看到走廊里站着的顾丛白,手里拎着包,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舒沅的心跳几乎要停顿了,惊恐至极,腰间的胳膊也瞬间收了回去。
顾丛白皱眉看着两人:“你怎么在舒沅房间里。”
贺忍奚不动声色越过舒沅,神色如常:“阿沅房里的茉莉不错,我请教了一下怎么养。”
顾丛白神色看不出异常,顿了顿才说:“刚刚映竹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
“那会去了洗手间,转着转着就到二楼了,”贺忍奚的声音无比正常,配上那禁欲清冽的表情,没人会怀疑:“时间快到了吧,我和阿沅去送你们。”
“还有两个小时,映竹正准备东西。”
贺忍奚陪着他下楼:“嗯,这次画展办的偏远,有点出乎意料。”
“是啊,能办起来还多亏你的赞助,不挑了。”
话题自然而来的引到了画展上。
舒沅靠着墙看着远去的两人,倚在门上长舒口气,吓死了。
楼下舒映竹在和贺忍奚聊天,贺忍奚神色很淡,偶尔会回应一句。
舒沅下楼,支起耳朵听,妈妈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说:“婚礼这么重要,本来该到场的,可是画展时间又改不了。”
贺忍奚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心意到了就好,我会帮着转达的。”
“渺渺也回来了吧,毕竟是亲弟弟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