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忍不住提醒她,她忽地抬头到窗边瞪我:“你又阴魂不散来打扰我的好事?”
我瞥向赵方羡,他坐在床榻边,明明醉醺醺的模样,杀向我的眼神却冷静无情。
他这是装醉。
我疾步到屋里,拉扯起她的袖子往外走:“已经和你说过,这里没有好事,你快点回家去吧。”
“我不走!你放开我!”
秦音又要与我打起来,还没碰到我之前,我假装跌倒,摔在地上大哭:“你堂堂秦家大小姐打我一个丫鬟,丢不丢人!”
她目瞪口呆,被我气得跺脚,让赵方羡来评理。
我生怕她真要慌不择路,要委身给一个男人来求取依靠,便哭得更厉害:“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我死了算了!”
“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赵方羡此刻盯着我的目光出离愤恨,似要杀了我:“秦音你先回家,我有点事要处理。”
秦音走了,屋里安静不少,窗外院里也万籁俱寂。
我收起哭声坐在地上等他发落,他因此要怪我罚我,我都认了,谁让我看不得再有人重蹈覆辙,学我愚蠢地飞蛾扑火。
“三爷怎么不说话?是在想怎么杀我才解恨吗?”
他起身稳稳地走到跟前,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演得越来越真,倒不如送你去唱戏。”
我鄙夷:“你也去唱戏,肯定比我受欢迎。”
他单手捏住我下巴,硬是抬起我的脸,微皱眉头仔细扫视一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越来越放肆?”
“我就怕你这种人渣害了她。”
“你嫉妒她?”
“我只是恶心你!”
这家伙再仔细研究了我的表情,扬起嘴角,一把收我到臂弯里:“我知道了,你想霸占我?”
他果然醉的不轻,净说恶心人的胡话,又强迫我在他摆布里受折磨,有时觉得他真醉了,有时又觉得他明明清醒冷静到可怕,最后染了一身他的气味和酒味,在他炙热的桎梏里哭着睡去了。
第二天醒时,枕边早就空荡荡到冰冷,碧纱橱紧闭着,外屋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我拖着被他强拆到散架的身子到门后仔细偷听,还没听到什么,院外传来秦音的嘹亮呼唤:“三哥!出事了!”
门一开,有个人影在赵方羡的掩护下躲进来,并迅速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