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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觉得好笑又可悲:“你说狗狗会不会恨我?我是一个连它都保护不了的主人。”

但老狗听到了这句话时,埋头苦干的脑袋抬了起来,一双无机质的漆黑的瞳孔望向了她。虽然他毫无表情,但登登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悲伤。

“对不起,你的狗狗也过世了吧,但你应该是个好主人。”邓登登安慰道。

老狗将仪器套在了她的脖颈上,将她的手反绑在了床榻,邓登登的呼吸有些急促,老狗拿走了手机在上面不断摁着按钮:“会腾,步涌还怕。”

片刻又举起来:“塔是一硌郝注任。”

被二度从晾衣杆上救下的陈默静默地呆在询问室里不敢动。

警察:“上次你说你是为了救小猫而被挂在晾衣杆上的,难道说又有一只猫需要你去救?”

陈默小心翼翼:“那个……其实……我有梦游的习惯……”

警察:“你梦游还偷人家的电风扇?”

陈默:“……那大概是梦游时太热了,身体本能的去找电风扇。”

警察:“……”

陈默这次因为性质恶劣而被责令在禁闭室里反思,陈默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能有一个伸展开身体的地方就已经很知足。但一重从来没有遭受过冰冷小铁床的待遇,在陈默的左手一挨着床板就哼哼哀嚎:“好冷,好硬!”

陈默被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给搞得不厌其烦:“条件就是这样,你爱睡不睡!”

一重:“你没有过宁可苦自己也不要苦别人的美德吗?”

陈默冷然一笑:“我良好的美德早就已经在给节目打工的过程里丧失了。”

陈默感觉到胸口沉甸甸地压着让她窒息,在睡梦中将左手提溜起来扔到一旁,一重又被冷的直打颤悄悄挪了回去,又再次被扔下去,而后,陈默似乎被搞烦了,一翻身,直接压着左手臂。

被泰山压顶的一重:“……”

陈默第二日清晨再度经过深刻教育后,她带着沉痛的反思蹦出禁闭室,却发现左手沉重地抬不起来。

“一重?”陈默戳了戳左手臂:“喂喂喂?不会吧?你这么身教体嫩,在硬板床睡一晚上就这样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被压了一晚上浑身麻痹的一重:“……”

陈默冷冷哼道:“不过我要感谢一下在这里睡了一晚上,我昨晚上在整理节目组给我的资料时,发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