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她惊呼一声,陆深架住她的胳膊,几步将她抱至墙边,一手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的墙壁上,而后他另一只手缓缓揭开盖头,眼里似有火苗,肆无忌惮燃烧着她的眉眼,鼻尖,唇瓣,再往下,不多时,他眼中迷雾渐起。
“你害怕我?”
“还是害怕这种事?”
大约是后者,沈书晴只顾着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发问,也来不及回答。
只听阵阵裂帛声起,沈书晴想要捂住甚么,却刹那间就只剩一件雪色抹胸,半遮半掩着婀娜的身躯。
他竟是直接向雪软吻去,羞得沈书晴一个满脸通红,偏开脸去用脚去踢他,“爷,你这是醉了吗?”
方才他一进屋,便是浓重的酒味,想来是喝多了,才这般不着调。
自从沈书晴失忆以来,陆深待她皆是温言软语,何曾像今日这般急切没有任何耐心,定是他喝醉了的关系,沈书晴如此在心里替他解释。
陆深并不理会她,只捏住她送上门的玉足,从下欺负到上,在女子声声的告饶中,很快便抵达秘境森林,只稍微一欺负,便叫女子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爷,妾身身子弱,还请爷多加怜惜。”
沈书晴脑海中闪过一幅又一幅的避火图来,却都不及眼前来得兵荒马乱,只得无力地耷在他的怀里,低声求饶,盼能多一分温柔。
陆深这才作罢这般欺负,转而扣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柔韧细腰,将女子似小鸟一般带入金丝楠木的架子床,帐幔翩跹落下,最后一丝遮挡冲破帐幔落在窗前的春凳之上。
细细密密的吻似久旱后的春雨,洗刷着女子秀丽的眉眼,鼻尖,下颌,在唇瓣上稍做逗弄,便失了那耐性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女子将纤细玉指竖在了他薄凉的唇瓣上,摇了摇头。
两人每回接吻,便有如潮记忆涌来,沈书晴实在不堪重负,索性杜绝了这个源头,陆深虽有纳闷,却也照做,只将阵地转移向下,再向下
女子不多时便周身汗津津的一片,可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男子的汗水自鼻尖滴下,落在女子深陷的锁骨窝处,锁骨深处的红痣在高涨的情绪下越发殷红诱人,男子迷离的眼神肆无忌惮扫视着她,女子羞愧不堪却被男子掰正过来,“看着本王,记住本王的样子,不许再将本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