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时,沈书晴终于泄气,颇有些恼羞成怒,坐起来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快些走吧。”
别留在这里,叫她看得见,吃不着,真是个坏人啊。
陆深这才睁开眼来,看了眼湿哒哒的垮裤,是女子的杰作,再看她浑身的粉,以及娇艳欲滴的红唇,分明也是有意动,却敛眸强行压了下来,开始系腰带。
“好,本王这就走。”
正这个时候,陈十七突然出现在门外,“五妹妹,你丢了一只耳环在前厅,我没找着你的丫鬟,便给你送过来了,就放在里门口的美人靠上,你明日记得来取。”
陈十七十分坦荡,口吻也十分平静,女子的耳环是为私密物,若是被旁的男人捡去后果不堪设想,他因着明日要出城与大军汇合,是以并没有时间给他送来,交给他的小厮,这又是沈书晴的物品,交给外男不放心,于是便亲自走了一趟。
陈十七素来拿沈书晴当妹子,没觉得什么不对,是稍微唐突了些,但事急从权,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哪想到,陈十七的突然出现,叫里头的有个人,彻底给整破防了。
陆深当即撑开阴翳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将目光锁在沈书晴还蒙着一层水色的眼眸上,“沈氏,你不解释一下吗?嗯?”
“他为何会在半夜三更来找你?”
沈书晴也纳闷啊,这十七兄怎会这般冒昧,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男子眼里似淬了火,要将他寸寸烧尽,她知道怕了,将玉臂抬起,想要遮挡住胸前的风光,却只是给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韵味,见男子勾起一边唇角,眼里漾满了坏笑。
心里咯噔一下,沈书晴当即就要逃下床,却被整个人扯着玉臂,按在了身下,男子根根分明的手指不再似往常一般安抚她,而是不管她死活地掐住她的颈,叫她被迫张开嘴,紧接着挤入一个肆虐的舌,那舌头似突然之间生了倒刺,与她每一次的舐吻与勾缠,都叫她难受得整个身子颤抖又紧绷。
她伸出手去拍打他的脸,掐他的肩膀,去锤他的臂膀,却似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像是湖里漂泊着的一片浮萍,任由风吹雨打,却没有一丝一毫抵御的能力,只能无力的承受着。
她几乎被吻得要窒息,可瞧见男子脖颈上的快要充血胀破青筋,她知晓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她除了留下了无能为力的眼泪,甚么都做不了。
心中对陈十七的怨怪升起,将那点子崇拜压了下去,好容易趁着陆深换气,她嘴巴得了空,便埋怨起陈十七来,“都怪十七兄,好端端的呜呜”
在床上,竟敢还叫旁的男人的名字,简直是不知死活,陆深再度封上了她的唇,尽情地咬舐,勾弄,叫她没有半分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