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奇怪了……”对于这个回答,羡容并不意外,因为他只是个七品芝麻官,怎么可能知道朝廷的大事?她很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眼下只能等。
一回神,见到秦阙,想起刚才的事,拿了鞭子上前道:“不对,这不是你管不管我的问题,是你竟然敢强行……”她拿挽着的鞭子抽了他一下:“谁给你的胆!”
秦阙静静看她:“既是夫妻,为何不能?”
“你……”羡容又抽了他一下:“我说不能就不能,这账计着,再有下次,有你好看!现在给我滚回自己房间去,晚饭不许吃!”
她拿鞭指着他,威风赫赫,秦阙静默半晌,从房间离开。
她看着他背影,直到房门重新被关上,才松一口气。
晚上躺上床,竟又想起他下午做的那事。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来生气,因为他竟然敢;二来又仿佛有一种窃喜,毕竟他是个那么冷淡的人,就没见他着急在意过什么,可他却因为那青霜而生气,甚至会强行亲她,所以他是吃醋了,着急了?
嗯,所以他是真心喜欢她啊……
以及……和一个男人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好像和他有了某种连接,多了几分在意。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唇,意外于,亲嘴还能那样亲,还好他不知道她不知道,要不然真丢人……但是,他怎么知道呢?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也是看书看的?这什么书,她怎么没见到?
这一夜,也算睡得不安稳的一夜。
……
王弼到第二天还没回来,倒是王焕等人回来了,羡容一问,知道个不得了的消息:太子遇刺身亡了。
羡容吃了一惊,虽然她不只一次希望太子被废或是太子出什么问题,可万万没想到愿望真会实现,太子竟然死了。
她问:“遇刺就是被人杀的?被谁杀的?宁王?卫国公?紫清散人?”
宁王不必说,两人夺嫡就差摆在明面上;而卫国公与紫清散人呢,这两大宠臣都支持皇上改立五皇子为太子,所以太子与这两人都不和。
羡容又想了想,发现自家与太子也有过节,便小声问:“不会是我们家吧?”
王焕被她问怔住了,眯眼瞧她道:“我发现你胆子不小呢,这可是太子,储君,杀太子是灭九族的大罪,你觉得你有几条命?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行了,我就是问问,所以是什么人刺杀的?”羡容觉得如果是宁王,她还真要高看他几分,厉害啊,以前都没看出来他有这本事。
王焕摇头:“不知道,人在东郊被杀的,一箭正中心房,当即毙命,刺客逃得无影无踪,东宫侍卫人影都没抓到。”
羡容在心底对宁王又高看了几分:这是什么样的筹划,能做到刺杀太子,全身而退?
“太子不在太子府,去东郊做什么?”羡容问。
王焕回答:“祭祖,翟家祖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