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容得意道:“自然是想多久就多久。”
“怎么会呢?”平平仍然不解, 随后小声道:“那……孩子……”
“孩子在外面生好了再抱过来不就得了,他同意了。”羡容道。
平平张了嘴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这……也行?
“可是……”她还要说什么,羡容不耐烦道:“可是什么, 没有可是, 出宫了一切都好说, 至少比在这儿好解决, 赶紧走。”
平平明白她的意思,在宫里也是假怀孕,在宫外也是假怀孕, 如果要扮流产, 肯定在宫外好扮一些。
可是她之前明明想的是郡主身在宫中,假的成真的就好了,结果郡主却又要出宫……但以郡主和皇上相处的样子, 别说以假成真,说不定哪天就获罪了, 或是她把事情抖搂出来, 那一切都完了。
就在平平犹豫时,羡容已经自己收好了几大包袱, 她没办法, 只好依命也收拾东西。
收到最后,剩了那只鸟笼。
方方问:“郡主,那这鹦鹉呢?”
羡容想了想, 她们走了,这儿人也空了, 鹦鹉留在这里有没有人管还是两说,便吩咐道:“带走吧。”
于是一行人带了行礼和鹦鹉,连夜出宫去。
她是宫里的老熟人,又有手谕,轻易就出了宫,趁着月色敲响东阳侯府的大门。
这边一行人进府,“咚咚呛呛”的响,那边王登王弼都听到了动静,一问,得知是羡容竟半夜回来了,觉得不对,马上让人来问怎么回事。
羡容也不敢说自己怎样趁秦阙醉酒坑蒙拐骗回来的,便说是自己挑了个秦阙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好说歹说,说要回来过段时日,这才得到了旨意。
王弼虽有怀疑,但那手谕却是真的,由不得他不信。
时间也不早,王弼想着她是有身孕的人,就放她去睡了。
当晚羡容还担心秦阙酒醒后变卦,但第二天一整天平平静静,什么事也没有,第三天有朝会,大伯和她爹都去上朝了,也没带回什么消息,羡容便觉得秦阙还不错,说话算话,哪怕是醉话也认,于是就安安心心在家玩乐了。
一连在家玩了几日,遇到七夕,羡容与长公主以及其他几位相好的夫人贵女一同在酒楼包了视野开阔的雅间,上楼看花灯游街。
有人问长公主:“听闻宫中有七夕宴,长公主怎么没去?”
长公主回道:“太后娘娘搭的台,唱曲的都是姑娘家,我年纪大了,就不去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