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让宋霁忠瞬间变了脸色,沉声道:“你知道些什么?”
宴家是京城里盛极一时的家族,如今却不知还有没有剩下的族人,成为了京城最禁忌的名字,所有人都会选择避开这个话题,免得沾了晦气。
当年的宴家权利和皇族可比,财富亦深不见底,但宴家坐在刀剑上,时时刻刻被皇族提防着,终于在一次宴会上,皇上对外称宴家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下令株连九族。
祁景的眸子黑的吓人,他明明是那样弱不禁风但那双眼睛让人看着就不禁感到发冷,“那要看宋大人敢不敢去查。”
宋霁忠:“说你的条件。”
宋家当年和宴家来往不少,所以宋霁忠清楚宴家绝不会谋反,因为宴家的倒台,宋家也受到了牵连,失了元气,修养到现在才勉强才行回到了四大家族之中。
若是当年的案情有冤,宋霁忠一定要调查清楚。
祁景:“没什么条件,我想要的是还宴家一个清白罢了。”
宋霁忠:“好。”
李元良的房间里,李元良正在用银针扎着母虫,他还以为子虫在祁景体内,拼命的折腾着这只可怜的蛊虫。
“表兄!祁景那个贱人被大理寺的人提走了,他要是说了什么我们会不会也被调查啊?!”
祁天忽然闯了进去,吓得李元良把蛊虫往身后藏去,被母虫咬了一口,黑色的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母虫就像是饿久了的狼一般,贪婪的吮吸着的李元良的血。
李元良摔了一下手,将母虫勐的摔在了罐子里,一巴掌扇到了祁天的脸上道:“你t大惊小怪什么!”
“大理寺又怎么了?抓我们他有证据吗!我就不信他们这个胆子来我李府撒野!”
李元良怒气十足的吼道,让祁天把门赶紧关上,祁天哪敢不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门关上了,捂着就直接被扇红了的脸道:“真的没事吗?”
李元良:“瞧你那怂样!你当大理寺是他祁景开的吗?他说什么人家就信什么?”
祁天:“可是,可是万一他说是我们干的,大理寺的来查我们怎么办?”
祁天现在明显是做贼心虚的模样,他没想到君晏没有直接把祁景给罚了,反而让大理寺来调查。
他现在在丞相府里的地位和不如以前了,万一被查出来祁澜咤一定不会保他的,按照祁澜咤爱面子的程度,肯定会把他扫地出门,逐出族谱的!
而他的母亲,毫无疑问会被祁澜咤休了,正因为祁天常年在祁澜咤身边得宠,所以他更加明白祁澜咤会如何处理自己和母亲。
“怕什么?”李元良没有半分畏惧,拿着银针更加用力的扎着母虫,就像是发泄自己的怒气一样,“他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干的?”
李元良当然不怕了,他是李家独子,极其受宠,和祁天不同,李家会全力保李元良,但祁澜咤可不会保护祁天,他只会将祁天这个污点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