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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像话!”季静秀摸着脖子里的琥珀,颇生气地哼了一声,端起刚刚秦欢倒好的热茶喝了一口。

秦欢没说话,低眉顺眼的,给季静秀捶起了肩膀。

……

池青打开门,看见秦欢给自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饭菜时,发现自己给季静秀的玉石被秦欢自己戴上了,目光在秦欢的手腕上只停留了半秒,便转移了视线。

秦欢自然也发现了池青的目光,也别别扭扭道:“这块玉石老人家不肯戴也没什么大事吧?”

池青摇摇头,在秦欢那里就成了好几种答案。

这是没事儿啊,荒唐啊,还是无奈啊?

池青接过了秦欢手里的托盘,无意间碰到了秦欢温热的手指,那边秦欢提前撤了手,托盘险些翻了个底儿朝天,好在池青动作快,将拖盘稳稳地端在手掌间,一双幽潭一般的眼睛望了过来,带着疑惑。

“哈哈,不好意思,没想到大师手这么凉,吓一跳,吓一跳。”秦欢搓了搓胳膊,打哈哈道,笑得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话虽这么说,真正把秦欢吓一跳的是池青的手,太特么不像男人的手了,谁能想到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修为极高,手竟然嫩过花姑娘?

想到自己这辈子没摸过女孩儿的手,刚刚那一下的确把他惊得不轻。

“打扰了打扰了。”秦欢低了低头,赶紧从池青的卧房门口溜走。

在秦欢印象里,各派的天师都是从小勤学苦练,为了磨砺意志,各种苦活儿都做过的,练武又挥洒文墨,手里的茧子绝对少不了的,没想到,家里这位看起来还有点与众不同。

景阔看到秦欢坐在店铺里作沉思状,连忙凑过去,勾魂儿似的:“秦大师?”

“嗯?”秦欢往左一看,就见景阔的眯眯眼就快贴在自己的脸上了,连忙拉开了点距离,“什么事?”

“景某实在想做秦大师的弟子,学习相关的法术,期待以后能够拥有降妖除魔的能力。”景阔也不管时间地点是否合适,哐当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且慢且慢。小年轻不要想当然。”秦欢下意识拒绝,“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