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都要紧张死了。
好在实习生们还真吃这套,之后的二十几分钟里,他调整了一下,将所讲的与现实生活结合在一起,这样就好明白很多了。
……
与此同时,傅均在监控室,他不能对这件事置之不理,这次潜入的是他的办公室,若不严惩,以后还得了?
况且,他病人的记录单也不见了,若病人的资料泄露,单他,单医院,都不够赔的。
但现场基本采取不到有用的信息。
唯一的指纹与痕迹,都来自沈之初。
傅均相信,这绝对不可能是他。
凶手特意避开了监控区域,应急灯能照到的地方都没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
“老师,你讲得挺好的。”
“谢谢。”
陈立下课后立刻堵住沈之初。
他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人认可他的,这堂课并没有那么遭。
将手往后背了背,以免被发现还在抖的手。
“老师,我想拜托你件事。”陈立搓了搓手,带着笑。
“只要我能做到。”沈之初对眼前这个对自己示好相处了几天的小护士基本没有防备,况且,他是在下课后第一个出来认可自己的。
“能陪我去仓库室拿大褂吗?我不太熟路。”
“可以啊。”
陈立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扶了扶眼镜,笑着道谢,“那就麻烦老师带路了。”
带到之后,陈立匆匆告辞了,走时还在平地绊了一下。
沈之初下意识想上前一步扶,但对方已经快步走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地不对劲。
这条路平时没什么人会来,此时接近中午,午休让这条路变得空荡荡的。
前面的一间门开着,门上贴着标语:仓库2。
这是二号仓库。
他正想和傅均好好说说上课的事,路过敞开的仓库门,猝不及防的,一双手将他恶狠狠地推了进去。
忽然失去重心,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就这么重重跌在瓷砖地上,浓烈的消毒水味儿侵入鼻腔。
他不顾腿上的钝痛,急忙想要上去拉门。
可已经为时已晚,对方几乎实在推的一瞬间就把门关上了。
余音只留下沉沉的铁锁声。
……
沈之初在黑暗中愣了一会,望着门,他不再只是感到悲哀了,转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气愤。
真是弱惯了,所以谁都想来给他一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