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鹤擒住作恶多端的手,“你不必如此。”
周苏郁笑起来,仰脸看他。嘴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昂塞汀举着鸡尾酒过来和他碰杯,然后握住他的右手左看右看,“伤口好了?”
周苏郁点点头,莫名其妙朝楚鸣鹤瞥了眼。
昂塞汀很高兴,语调变高,“我就说你的自愈能力是我见过最强悍的,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太神奇了。”
他连声惊叹,两眼放光,忽然搂住周苏郁细白的脖子,“小周周,为师最疼你了,哪天有空,给我解刨一下可好?”
楚鸣鹤听见了,额角青筋跳了下。
周苏郁用玩笑话回应他,“好啊,给钱。”
昂塞汀“瞎”了声,林助把喝醉的教授从周苏郁身上扒拉开,赔着笑,“教授喝多了就这幅德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见谅。”
楚鸣鹤了解,但周苏郁却把昂塞汀的话当真,“真的不试试?”
林助汗颜,朝楚鸣鹤投向求助的目光。他和周苏郁不熟,没想到此人长得俊雅好看,性格却如此难缠。
“你想钱想疯了?”楚鸣鹤走到吧台里面,怒气上头。所以忽略了酒吧已经来了不少人,女性朋友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纷纷把暧昧的眼神放在这两位纠缠不清的帅哥身上。
“别在这里给我丢人显眼,你缺多少?”
不知不觉间,楚鸣鹤把周苏郁代入了败家媳妇的角色,自己就是冤大头的有钱老公。
周苏郁舔着干燥的嘴唇,语气诚恳,“你卡里有多少?”
楚鸣鹤要气晕过去。
“咦,周师哥不是结婚了吗?老婆还允许你出来浪啊?”
秦逸是个大喇叭,嗓门嘹亮,“没想到师哥是妻管严,过来哥们儿教你一招,怎么把财政大权拿回来。”
他穿的光彩靓丽,古欧洲燕尾礼服,活似到处开屏的花孔雀,说出来的话却猪狗不如。
楚鸣鹤脑子发热,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周苏郁动嘴不动手,“小心别闷死了。”
楚鸣鹤回头瞪他,“闷死是活该。”
周苏郁单手托着脸颊,语气单纯,“对待小动物怎么能这么残忍。”
喧闹过后,到舞会环节。
这是假面舞会浓墨重彩的大头,少男少女们隐隐骚动。
如果看对眼,可以在舞会结束后互相揭开面具,和心仪之人交换。可以顺带交换联系方式,若是都擦出火花,当晚就可以确定关系。
这是单身狗们的狂欢节。
每个人都在寻觅舞伴,年轻朋友的眼缘很简单,首先是长得好不好看。但是在面具之下谁也分不清真山真水,于是身材和身高成为了第二顺次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