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楚烨压低声音,“这些事不要在公堂上说!”
“对,一定是这样,我早听说当年一些失败的实验体从基地逃出来,这个项目又是我们阿尔法星大力推进的,他们一定是想向我们寻求报复!”
说罢,白又霖拿起锋利的刀叉,转身追向楚鸣鹤的房间。
她不能任由儿子让不速之客摆布!
“爸,妈,你们在干什么?”
楚鸣鹤站在门口,正好碰到从正厅准备杀上楼的楚璟成,和气场凶悍的白又霖。
“老公你让开!”白又霖推开楚璟成,对楚鸣鹤说,“儿子你被骗了!那个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当年的失败品,要找我们家寻仇!”
楚鸣鹤将手背过去,退到房门前,眼睛转了转,“噢,我知道呀。”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他不是小鹤的师兄吗?”
“你看他们那样子像吗?”楚璟成越想越恼火,“小烨半夜还被这对祸水鸳鸯吵醒,不知道整晚在房间里干些什么!”
他接着说,“我想了很久,这些天都睡不着觉。你还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这种野路子不长久,你就听我一次。”
楚鸣鹤笑了一下,伸手拧开门把,“我先回房了。”
楚璟成和白又霖异口同声,“别走!”“不准去!”
门缝被楚璟成死死扒住,楚鸣鹤怕他伤筋动骨,无奈之下只好将门打开。
“那小子人呢?”
房间里空空荡荡,每件家具摆放得整齐规整,只有搬到床头的法式高脚椅稍有歪斜,被子和枕头有点皱,似乎有小动物动过。
“回答你爸爸的话呀!”白又霖跟进来。
楚鸣鹤打着腹稿,思考要怎么回答,这件事实在太出乎意料。但他接下来就听见楚璟成发出一道怒吼,“这是什么玩意儿?!”
只见一只雪白的小雪豹被楚璟成拎住脖子,四条腿扑腾着,胡须呲开,用喉咙里发出的嘶叫对抗楚璟成的威胁。
怪凶的。
“哪里来的野种?!你对猫毛过敏怎么还带回来?”
“爸别生气了,把它给我吧。”没办法,楚鸣鹤语气讨好,试图挽回一点周旋的余地。
因为皇室教养,楚鸣鹤不会和楚璟成当场撕破脸,他习惯去寻找平衡点,然后找到最佳处理方式。
但周苏郁完全不一样,他是个好战分子,虽然外表温柔无害,可刻在骨子里的反叛,令他永远习惯两败俱伤。
于是现在。
镶嵌在小雪豹里面的灵魂警铃打响,因为被提遛着脖子,实在有辱一个二十五岁大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