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第一次坐上坐骑,看哪都新鲜,但这坐骑毕竟是只隼,因此她只敢偷偷地摸。
“舒服吗?”身后的符熠突然开口。
她愣了下,赶紧收回了手,“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问你它摸起来舒不舒服?”
“啊?”原来她搞错了符熠的语气,“哦挺舒服的,它的羽毛摸起来好光滑,一看就养得非常好。”
“是吗?”符熠也摸了一把它的羽毛,随口说了一句:“没你的舒服。”
话落,桑桑咻的一下立即红了脸,“你,你说什么呢?!”堂堂魔尊竟然说这种下流话!
她又羞又气,要不是打不过他,自己早就把他推下去了。
可符熠坐她身后看不出来她的情绪,也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激动,反而认认真真地将话又说了一遍:“我说的实话,隼的羽毛硬,摸起来确实没你的舒服。”
桑桑听出来了,他这是认认真真在讨论谁的毛更舒服呢。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一刻钟后,寒英隼平稳落在了舟山的土地上。
“有坐骑真好,若是用飞行之术,我得半个多时辰才能飞到呢。”桑桑壮着胆子摸了摸寒英隼的头,说了声“谢谢”后,它便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符熠在一旁问道:“你要去哪儿看?”
“去归山宫,那是我和师父住的地方。”她指了指山顶,“就在山顶上。”
说完,正要迈出脚步,忽然被符熠一把揽进怀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只听耳边响过猎猎风声,不过一瞬,人已经到归山宫门口了。
符熠的手已经收了回去,她惊恐未定地拨开自己被吹乱的发,深吸了两口气才平复下来。
真可怕,差点吐了。
桑桑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带着符熠走了进去。
师父走之后,她便独自一人住在这里,由于不知道师父何时回来,因此她时不时就会给宫殿上下来个大扫除。
从她被符熠带到大罹王宫,到今天又被符熠带来,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宫殿里除了落了点灰之外,还是挺干净的。
符熠大致观望了一下,开口问道:“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怎么了?”
他没说话,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了一眼,又放下了。
“我半个月没回来了,是有点脏,我拿去洗洗。”桑桑以为他想喝茶,便赶忙把桌上的茶具都放进托盘里,正要端出去洗净,却被他蓦地握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