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天君竟然如此无耻!一时间,对自己族人的失望、与为师父感到的不平交杂在一起,让她既寒心又愤怒。
符熠牵着她的手捏了捏,随即冷脸看向夜寻,“是吗?真是可惜。看来,天族得举办葬礼了。”
话毕,他眸中寒光一闪,捆绑着夜寻的黑雾流动着迅速缩紧,一副要将他挤压成肉泥的架势,疼得他嘶吼出声来。
周围的天兵们见状,再不敢擅自行动也得行动,齐喝一声便朝他们二人攻来。
“住手。”眼见大战一触即发,一道七彩虹光随着一道女声,从众人头顶落下,包围了捆绑着夜寻的黑雾。
须臾,虹光消失,黑雾也消失不见。
说话的女子并未出现,桑扣n:一乌尔而七五耳吧以桑转头看向符熠,他的表情倒没什么变化,似是早就料到有人会出手阻止。
而周围原本向他们攻来的天兵们,一见虹光出现,便齐齐跪拜在地,就连刚解脱出来的夜寻也是如此。
“符熠,好久不见。”那女子的声音来自众人上方,本人却始终未曾出现。
“是挺久的。”他道。
那人没有再与他说话,只是用虹光将一只玉哨递来桑桑面前,而后说:“这只玉哨能唤来无山曾经的坐骑,它熟悉无山的味道,你跟随它便能找到无山的下落。”
桑桑接过玉哨,抬头道了声谢谢。
随后,那女声又对夜寻说道:“夜寻,往事已去,今后天宫不必再禁无山名讳。”
“是。”
说完,女子停顿刹那,语气里染上几分唏嘘,对符熠说道:“符熠,今日之事便当是我了却往事,给你身边之人一个结果,因此你今日的行为我不予追究。但若你他日仍对我天族抱有进攻目的,那我与你便只论生死了。”
桑桑的手一瞬间被符熠捏得生疼,她转头望去,只见他神色冷漠,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凌厉之气,一如自己初见他那般。
符熠并未回答那人,只转头对她道:“走吧。”
随后,便牵着她一同离开了三十三重天。
回到下界后,桑桑察觉出他因那女子的话而心情不佳,却又不敢问他缘由,于是只说:“谢谢你,符熠。今日要不是你,恐怕我小命就得交待在那儿了。”
他“嗯”了一声,“吹玉哨吧。”
“好。”桑桑拿出玉哨吹响,没一会儿,一声龙吟自天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