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昨日那个梦。
“咳咳。”她轻咳几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符熠,你你昨晚有没有梦到我啊?”
身后正在替她擦头发的手蓦地一顿,接着听见他低低地回答:“没有,我睡觉不做梦。”
“”她嘟起唇,轻轻哼了声,“这不公平,我昨晚就梦见你啦。”
“梦见我什么?”
“嗯”桑桑眼珠子一转,立马编了一套,“梦见我是主人你才是宠物,还是只很不听话的宠物,我就日日驯你鞭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她的头发已半干,于是符熠收起毛巾,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撑着头问道:“那我是什么宠物?”
她想了想,“是一条黑蛇。”
“为什么是蛇?”
“我哪知道,这是梦决定的。可能因为你平时冷冷淡淡的?”
符熠放下手,忽然身子前倾靠近她,低声问道:“我平日里很冷淡吗?”
桑桑被突如其来的超近距离吓得有点懵,被那样好看又仿佛能看透人心的一双眸子盯着,让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一句违心的话也说不出来。
"嗯?怎么了不说话了?"他继续问。
她便能硬着头皮回答:“也,也没有,就是偶尔冷淡一点”
“你不喜欢?”
“啊?”桑桑一时没搞懂,话题怎么就突然跳到自己喜不喜欢了?虽然有些懵,但她还是认真想了想,回道:“也不是,就是偶尔会不喜欢。”
符熠今日仿佛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又继续问她:“偶尔是什么频率?”
“偶尔就是偶尔啊,大概一个月三四次?”
他终于不再继续问了,此时正低垂着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桑桑擦了把汗,起身打算去套件衣服。毕竟身上这套睡服太薄了,要不是西北荒的天气灼热无比,自己也不会穿这套薄到能看清小衣痕迹的睡服。
可她刚起身,手腕便倏然一紧,整个人便被符熠拉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