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温宛意得到了确切答案,气鼓鼓道,“我根本没咬多重,是表哥虚张声势了。”
白景辰“嗯”了声,摸了摸她脑袋:“下次不这样逗你了。”
“若是下次不找这样的借口,表哥又该如何?”温宛意凑过去,用发亮的眼眸瞧着他,“直说吗?”
白景辰轻声:“可以吗?”
“可以。”温宛意点点头,滋源更新君羊巴留一齐齐伞伞灵寺同时笑着俯下去,抱着他脑袋主动一亲,“甚至可以不用问我……就像这样。”
这声啄吻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响亮的一声,白景辰忍俊不禁地捂住眼睛,笑得耳朵又红了。
“宛意真厉害。”白景辰以兄长的口吻夸赞她,又以爱人的目光望向她,意有所指道,“好听。”
温宛意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声音,当即难堪地捂住脸颊:“可以不夸的。”
白景辰无可奈何地揽住她,直起些身子,准备亲自教她。
“闭眼……”
温宛意叛逆:“我要看着你。”
于是白景辰也睁开眼睛:“看表哥干什么?”
温宛意实话实说:“好看。”
白景辰:“……”
虽然彼此情动,但恒亲王本人还是突然冒出了一种“以色侍人”的屈辱,只好不甘心地收下了这声夸赞,报复似的咬回去。
“还说我咬人。”过后,温宛意碰了碰唇畔,不满道,“明明表哥也喜欢咬人。”
白景辰鼻音轻哼,心满意足了。
而就在此时,外面的府医也到了。
“进来吧。”白景辰正人君子似的整理好衣襟,背过身,远远地站到了另一边。
“王爷——”
门外又有人叫他。
“出什么事儿了?”白景辰回眸,却听那人禀报说,是邓文郁那边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不得不深夜喊他过去。
霄琼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