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裴行野表现得很是殷勤,时容对他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偏偏裴行野还老是喜欢往时容身边凑,真的是有那么点受虐倾向的。

乐此不疲地敲门问问时容,有没有什么需要用到他的地方。时容一般都是凶巴巴地骂他,然后说没有快滚。

但是这次,裴行野这次敲门,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坏狗,你……你进来。”

时容是真的很想哭了。

他怎么就这么馋?早上喝粥,中午喝汤,还吃了汁水很丰富的水果!

后果就是,他特别、特别的想上厕所……

他也试着想自己起来,可是穿上衣服,试着走了几步,屁股就疼的要命,哪怕涂了药膏还是很不舒服。

他是憋得是在受不了了,才喊了裴行野。

趴在床上,时容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刀了这个狗东西!

什么破清纯处男,就是个大傻比,菜得要命。接吻技术差,这种事也糟糕的一塌糊涂。

他以后再也不可能答应做这种事了,这个狗东西,就准备一辈子守着自己的手过活吧!

裴行野哪里知道时容的危险想法,见漂亮老婆像只小乌龟一样趴着,头发毛茸茸的,只觉得可爱死了。

“想让我做什么老婆?”

时容撇过头瞪他:“抱我去卫生间。”

裴行野的眼神下移了几分……

真是个色批头子!时容红着脸吼他:“你再看!”

裴行野掀开被子,小心地把时容抱起,小声哔哔:“都老夫老妻了……”还是动不动就脸红,真可爱。

当然,被他……哭的时候,更可爱。

“谁跟你老夫老妻?”时容揪住裴行野毛燥的头发,威胁道:“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变成秃头崽!”

变成秃头又不能掩盖他的帅气,裴行野推开门,把时容放了下来,不放心地说:“要不要我扶着你?”

扶……着……你……

真是个变态,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脸上热的惊人,时容闭上眼恼羞成怒地吼道:“我的手又不是断了!”

裴行野莫名其妙地被吼,满头雾水:“我担心宝宝站不稳,想扶一下你,跟手断不断有什么关系?”

时容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裴行野了。完蛋,他也被这个色批头子传染了,但凡狗东西说点什么他都会想歪……

知道是自己的错,时容也没想改,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这个狗东西的错。他凶巴巴地说:“要你管?出去吧你,坏东西,看见你就烦。”

这个用完就翻脸的小坏蛋!裴行野额上青筋跳动,突然灵光一闪,忍不住勾起了唇:“宝宝,你说的‘扶’,是不是……”

他的目光往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