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为邪神信徒,可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界,利益冲突下,彼此之间并没有信任可言。
武鸣与蓝溪对视一眼,“行。”
……
贺宅的车库停了二十几辆豪车,墙体、地板和天花板都经过精心设计装修,没有寻常地下车库那种黑漆漆的压抑感,灯一开,简直像来到了宫殿。
司机早已穿戴整齐等候在车旁,贺兰辞与时容坐进了车里,前排的隔音挡板便很懂事地升了上去。
贺兰辞问:“容容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知道为什么,时容看到那些人,总觉得他们渺如蝼蚁,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蔑视感:“就算不去领证,这群人还是不会放过我。”
那几人有了贺兰辞家人的身份,必然会向其他佣人打探消息,贺宅这么多人,他和贺兰辞的亲密关系根本瞒不住。
既然无论如何都会遭到针对,还不如先领了证,万一这群人失手把贺兰辞做掉,他岂不是就赚了?
贺兰辞额头青筋一跳,笑意浅淡了不少:“放心吧容容,你是不可能守寡的。”
时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然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
“说不定呢?”时容格外理直气壮,人生中的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变态,他盼望着贺兰辞死掉继承遗产有什么不对?
“小坏蛋,与其盼望着我非自然死亡……”男人表情突然一变,眼里漫出邪气:“倒不如用你的行动,来谋杀我。”
死精分。时容看出现在接管身体的人是贺兰初,不信这个死变态会说出什么好话,不感兴趣地问:“什么行动?”
“让我,”贺兰初薄唇轻轻贴在了时容的耳边,语气暧昧,“被你榨干,京尽人亡……”
想到昨晚……时容耳边染上了淡淡的绯红,他抬起腿,踹向贺兰初,声音又羞又气:“死变态!”
贺兰初轻轻松松捉住了时容那条不安分的腿,手掌极慢地向上探索着:“领完证后就该换个称呼了,提前准备一下?”
时容想把腿抽出去,可贺兰初的力气很大,根本抽不出来。眼看那只贼手越来越往上,他挣扎着:“死变态,这是在车里!”
那只手不紧不慢:“有隔音挡板。”
时容腰身微弯,双手用力止住了贺兰初的大手,“贺奴,你再动?”想让他叫……是吧,他偏不叫!
那只手停住,贺兰初眼角微挑,若有所思:“原来容容喜欢玩这种……?很好,我记下了。”
“?”时容抽回了腿,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骂了句:“神经病。”
……
与此同时,贺家别墅外。
“苏曼,你还有什么道具,快点拿出来!”米奋愤恨不已,他可是为了帮这个女人,才被贺兰初赶出了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