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玉每次遇到时容都要气个半死,任他如何嘲讽时容,都敌不过他的拳头,因此屡屡占据下风。

他握紧了拳头,气红了脸,“我也要学武!!”

时容一走,时白宣便迫不及待的到了燕檀央的面前,满脸关怀,“公子,你没事吧?我这里有手帕,你可以擦一擦……”

“多谢这位公子。”

燕檀央瑟缩了一下,没有接过他手中的手帕,像是被先前的事情吓破了胆子,不敢抬眼看时白宣,“但我身子不适,还是先行回府了。”

他像是逃命般的对侍从道,“玄凤,我们走吧。”

“是,殿下。”

“等等……”时白宣伸出手想挽留燕檀央,却不曾想,那人反而走得更快了一些。他失落地垂下手,心里对时容的怨恨更浓了。

都怪时容……

都怪时容!

他怎么敢欺负殿下的……

温嘉玉发现了时白宣的不对劲,被他可怕阴森的表情吓了一跳,他惊疑不定地问:“白宣?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嘉玉,我只是……”时白宣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垂下了眼睑,神色落寞,“想和容容好好相处,不惹是非罢了。可……”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尾通红。

一旦提及时容,温嘉玉便瞬间将时白宣的不对劲抛之脑后,他义愤填膺:“时容这个人,就是个恶毒蛮横之人!你想与他好好相处,但他却不想与你好好相处,你不要再步步退让了……”

时白宣点了点头。

他日后,绝不会再退让了。

……

“没带钱袋,我们偷溜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真是白费了我们如此多的功夫了。”时容神色郁郁,今天怎么会如此的倒霉?

他们大费工夫的溜出来,他甚至还险些丢掉了小命,莫非是为了被时白宣与温嘉玉这两人恶心一通不成?

宋玉竹总算知道什么是无钱寸步难行了,他神色坚定,“我以后必然钱袋不离身,就连睡觉我也要带着!”

……那倒不必如此。

两人神色蔫蔫地准备回去,时容却察觉到了不对劲。余光瞥见身后紧跟着的那个贼眉鼠眼的人,时容心中怨气丛生。

他附到宋玉竹耳边,低声道:“有人跟踪我们。”

宋玉竹心中一突,神情惊恐,“怎么回事?莫非是母亲他们发现我们溜出来了?”他可不想再被禁足了!

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