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在楚国有的身份地位,燕国也必须有。
他不是薄情寡义,有眼无珠的楚皇。
江洛嗤笑,“江家已经没落,江家全族只有我一人,其在楚国的势力被苟彧(yu)连根拔起,想用空头承诺策反我,太子殿下,你太天真了。”
原主大仇未报,他还不能离开。
“洛洛,你竟是这般想我?”墨砚如星如海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失落,转念一想,以江洛的经历和立场他这莫名其妙的求婚确实目的不纯。
倘若自己说对少年一见钟情,实在是太轻佻,太失礼了。
“洛洛,我绝无此意。”墨砚见江洛似笑非笑的模样,心情一沉,“我不是楚皇。”
江洛笑而不语,确实,老攻和渣男不是一类人。
如果是一类人,他江洛早动手杀了他了。
“是我唐突了。”墨砚强忍住失落。
江洛余光瞥了眼老攻,想看他还有什么骚操作的时候,墨砚抬头看见漏雨的屋顶,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苟彧这孬种竟然让江洛住在这么破烂的地方!
墨砚暗中观察江洛,见他怡然自得的模样心里很难受。
作为插入楚国心脏最锋利的刀,墨砚在皇宫和楚国都城藏着一股强大的势力,与皇帝有关的人和事他心知肚明。
江洛曾被挑断经脉,每到阴雨天肯定疼得难受。
墨砚想问江洛疼不疼,可想到江洛对自己的排斥,关心的话在舌尖绕了几圈也没说出口。
“洛洛,屋顶漏了。”
“嗯。”
“我想帮你修一修。”墨砚说道。
他更想让江洛搬到自己的宫殿里。
可是,两人刚认识,墨砚怕江洛对自己的印象变得更差,决定从江洛身边的事情着手,润物细无声的走进少年的内心。
江洛坐在软榻上,“修吧。”
他让小胖叽修屋顶,越修越糟糕,孔洞越来越大。
阴雨绵绵,寒冷的湿气勾起原主身体里的老毛病,江洛感觉到经脉处又酸又胀,有些难受。
墨砚抱来木板很快将漏水的屋顶修好,不着痕迹的检查了江洛的寝宫。
被抛弃在冷宫的病弱小可怜连一件好衣衫都没有,墨砚的拳头不由自主攥紧,他一定要把江洛带出去!
皇宫,勤政殿。
屋内燃烧的银炭将整个大殿烤得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