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疼我。”
江洛被哄得开心,他低头亲吻忍得难受的男人,“乖,多叫几声,我会更爱你。”
墨砚把人抱在怀里冲向床,“哥哥,哥哥”
春风一度。
江洛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
墨砚罕见的没有出来伺候他洗漱, 宫女鱼贯而入,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洗漱完,墨砚拿着迷信走进来,顺手端了一碗药,“哥哥,喝药。”
“你爱吃你吃,我不吃。”江洛坐在软塌上一脸嫌弃。
“哥哥怕苦?”墨砚眼底掠过笑意,他仰头闷了一口药,弯腰扣住江洛的后脑勺,强势的把药渡到嘴里。
江洛皱眉,很艰难的吃药。
有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墨砚乐此不疲。
就连最后的漱口的水都是按照这方法喂的。
宫女羞红了脸。
太子殿下太宠太子妃了!
江洛:“”无效漱口。
“殿下,昨夜楚皇被人从勤政殿里救出来之后身体,四肢,脸大面积烧伤,已然毁容,他昏迷不醒。
同时,大殿里还有一具男尸。”
萧沅隔着屏风汇报。
墨砚坐在江洛身边,眸中射出冷厉的寒芒,“男尸?”
“是他那个男宠。”萧沅沉声道:“楚皇能活下来全靠男宠以身相护。”
他觉得那个替身实在是可怜。
明知道自己是替身却义无反顾的爱上冷心薄情,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为此丢了性命,不值得。
“呵!”墨砚冷笑,“他没死倒是为我们省了不少麻烦。”
苟彧该死。
但不是这时候死。
墨砚也不允许他被烧死,他若死了,脓包上位天经地义,楚国乱不起来。
楚国不乱,他如何颠覆楚国政权?
墨砚放下手里的密信专心致志喂江洛早膳,“姚贵妃那边怎么样?”
“姚贵妃死了。”萧沅道:“昨夜有人亲眼看到楚皇从凤仪宫出来,但咱们的人一直盯着楚皇,他从未离开勤政殿,姚贵妃死得蹊跷。”
江洛道:“死都死了,管它蹊跷不蹊跷,不论死在谁的手里,推到狗皇帝身上就是了,除非你爱上狗皇帝,要还他清白。”
萧沅瞪大了眼睛,“属下怎么可能心悦狗皇帝!”
糟糕
被太子妃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