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疼得泪流满面,却咬牙坚持,哼都没哼一声。
等这些人折磨累了,她又扯嗓子咒骂江侍郎。
“嘭!”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所有人一愣。
下一刻,江洛伸手掐住手握银针的恶仆,将其狠狠地扔在地上。
“少大少爷不是我们主动的是小姐和公子让我们这么做”
“他们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去?”江洛冰冷的目光中燃烧着一簇簇死亡的戾气,他抓恶仆动手的手,狠狠地往后一拽,“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他最近这段时间情绪十分稳定,看起来比较温和好说话。
但是他骨子里的嗜杀和疯狂从未消失,只是被席乐笙安抚得很好,仅此而已。
“咔嚓——”
手臂断裂,森白的骨头撕开肌肉,冲破身体的囚笼刺出身体之外。
“啊啊啊啊——”
恶仆惨叫,抱着手满地打滚,疼痛和恐惧折磨她每一根神经,冷汗止不住往下流。
其他几人见江洛凶残的模样吓得双腿发软,无力的瘫倒在地。
江洛抓起银针扎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趁他惨叫之时,残忍的,冷酷的,血腥的将一把银针扎进舌头中。
尖锐的银针刺穿作恶之人的舌头,锋利的针尖穿出下巴,引着血水滴滴答答流到脖子上。
“呜呜呜——”
被扎透的人嘴巴都合不拢,舌头无法动弹,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快逃, 快逃,快逃。
“砰砰砰——”
江洛身手利落的将折磨江母的人打得半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猩红的血液铺满了整个柴房,所有人都吓傻了。
众所周知,大公子柔弱不能自理。
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手了!
恐惧,绝望,害怕所有负面情绪像是一根绳子死死地缠绕在作恶之人的脖子上,越勒越紧。
江洛给同样吓傻的江母解开绳索,双手抱起软瘫的她往外走。
“洛洛。”江母的脸肿胀得不成人形,她小心翼翼的解释:
“我不是来看江郎的,我来问他为什么这么对你的,我不喜欢他了,他太坏了,他就是个畜生。”
眼泪流下来,江母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和江侍郎和离。
江侍郎利用这点要毁了江洛的前途。
不许,她绝对不许有人伤害洛洛!
江洛被她哭得烦,暴躁,血腥味勾起他心里对杀戮病态的狂热,想杀人,杀了整个江家,一个不剩。
“知道了。”江洛耐着性子回应,“你的脸是她们打的?”
“不光是他们,还有还有那个妾室。”江母抱着羸弱的儿子,想下来走路,可脚上的伤实在太重了,“洛洛,放我下来,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