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见惯了这样的套路,将自己心里所思所想说出来,“你”

“闭嘴!我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少年迟迟未醒,曲映岚心急如焚,“去医院,快!”

司机只觉得背脊发凉,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僵了僵。

他在曲家做事那么多年,虽然小少爷性格冷漠疏离,哪怕对夫人和先生也没多亲近,家教却很好,从没有对下人大呼小叫,哪怕对队员也从未颐指气使。

这是司机第一次见到映岚失控,仿佛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此时,司机也通过后视镜看出江洛的不对劲,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向医院。

窗外电闪雷鸣,曲映岚让司机升起挡板,他修长的手指迅速脱掉江洛的外套。

温热的手落在少年纤细白皙的腰腹上,往上一撩,脱掉冰冷濡湿的体恤。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细腻的肌肤白到发光,樱粉沾染了些许水珠,漂亮的锁骨精致逼人。

曲映岚耳根微红,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在慢慢抬头,慌乱的移开视线。

拿出纸巾擦拭少年的身体,青年从后备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裤子放在座椅旁。

发烧感冒的人不能穿湿漉漉的衣服,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秦叔,我那条西装裤你放在哪儿了?”曲家是a市世家,作为花滑运动员曲映岚经常训练结束之后要去参加宴会,车内后备箱里总会准备几套换洗的礼服。

“小少爷,你要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秦叔想了想,决定不用‘碰瓷怪’来形容江洛,他看出来这孩子是发烧生病了,不是故意倒在车子前的,是他多心多虑了:

“您不是最不喜欢别人碰您的衣服吗?”

小少爷有洁癖,还有强迫症,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别人碰,就算是夫人也不行。

“位置!”曲映岚冰冷的声音仿佛夹杂风雪,车内的温度骤降好几度。

秦叔打了个哆嗦,说了个位置,嘀咕道:

“这套衣服是一百多万的高定礼服,您还没穿过呢。”

便宜这个冒失鬼了。

找到衣服,映岚麻利的脱掉江洛的裤子。

一双白皙细长的双腿赫然出现在眼里,曲映岚手指落在少年的内裤上。

家庭教育告诉他不能随便脱陌生人裤子,可不脱江洛病情更严重。

他低头在少年耳畔说了一声抱歉,闭上眼脱掉少年的底裤,换上新的。

紧接着,给江洛穿裤子。

到穿衣服的时候,江洛十分不配合。

曲映岚不得不将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扣在少年纤细柔韧的腰上,另一只手给他穿上白衬衫。

青年冰冷的手指划过少年滚烫的肌肤,江洛不适的颤抖,他感觉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