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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学堂里见过,好像是和褚师陶是一个课室的,每次沈修然下课找褚师陶玩的时候,都会看到王星灿与褚师陶并排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从教室里走出来。

在南国,哥儿与女人都不允许参加科举,也不能做官,但允许他们接受教育。

沈修然家里阔绰,他喜欢乐器,本是请了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授课,只是沈修然想要和褚师陶在一起,才留在了学堂里。

正常的教育与乐器一同学习,就不会与正常课程的人在一个课室里。

那时王星灿家里还不是镖局,后来家里才做了镖局的生意。

王星灿急忙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好像是在找人,在看到一处凌乱的角落里时,看到了坐在地上颓废拿着酒壶喝酒的人,惊喜的双眸里有了神韵。

很快就被担忧的神色取代,担忧的看着角落里的人,慢慢的走近。

地上的褚师陶眼睛半开半合,已经喝的晕头转向,脑袋随意的挂在脖子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地面。

那里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他随着视线慢慢抬头,衣摆处绣了许多浅蓝色的竹子,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个青色的香包。

身上披了一件毛绒大氅,许是在雪地里刚走进来,头顶上的帽子上还有几片沾上还没有融化的雪花。

少年脸颊因为寒风的吹刮,泛起了两片绯红,粉嫩的嘴唇哈出一团热气。

褚师陶在大脑里搜索了一番,因为酒精的侵扰,导致他记忆力很差,怎么也想不起来。

眼前的人是谁?

胡思乱想只会让他更加的头疼,索性就不想了,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

看到了新的客人进来,在一楼忙活的小二还在厨房里拿菜,并不知道现在客栈里来人了。

冬天里的客人增多,人手忙不过来,温然示意身边的伙计去接待一下客人。

王星灿看着褚师陶对自己不理睬,又喝的神志不清,就将他手中的酒壶抢了过去。

没有手中的酒壶褚师陶大怒,踉跄的站起身,但是双脚不听使唤,头重脚轻就要倒下。

王星灿连忙扶住了人,但是自己身形太小,扶不住褚师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王星灿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快要被压倒的时候,小伙计赶到。

搭了一把手,这才将王星灿从重量中抽身,他感谢的说道:“谢谢。”

“客人是他的朋友吗?”

王星灿点头,“我是。”

“醉酒的客人在我们楼上有包间,现在他昏迷不醒,还是将他送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