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为何会这么想,我不知道啊!”
江震雄冷笑道:“你还护他也没用,瑞王殿下已经把这事告知了皇上,那人已经完了。”
“什么?!”江应南一句话脱口而出,“子乾他怎样了?!”
“你果然知道!”江震雄狠狠一戒尺抽在了江应南身上,“我提了是太子吗!”
“……”江应南这才反应过来,父亲是在套自己的话。
“你放心,我们暂时还不能拿太子怎么样,但他多行不义有朝一日定会作茧自缚!至于眼下,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江震雄又狠抽了江应南两下,然后把戒尺一扔,“来人!把江应南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后撵出江家!”
“爹!”江应南听到“撵出江家”几个字顿时惊惶不已面如土色,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您要打要罚孩儿都毫无怨言,只求您别不要孩儿!孩儿知道错了!”
江震雄森然道:“我江家绝容不下一个伙同外人算计兄弟的奸邪小人!”
江应南还想继续磕头求饶,但已经被两个粗壮的家丁拖到刑凳处,板子加身。
那粗重大板的威力可不是小小戒尺能比的,几下下去就已经令江应南臀上皮开肉绽。
江震雄教子虽严,动板子的时候却很少,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阮氏、江应南的大哥江平忠,以及刚被江震雄从房间放出来的江成锦。
“爹!”江平忠跪到父亲脚边求道,“三弟素来文弱,实在是禁不起板子啊!就算他犯了错,用别的方法责罚便是。”
这时江成锦也附和道:“是啊爹,我之前挨的那三十大板,到现在还没好完呢,三弟他又不像我,从小被你打惯了,皮糙肉厚的。”
江震雄这才恍然间意识到,别说江平忠了,就连江成锦骨子里也比江应南善良。
可叹他之前瞎了眼,居然还一直把江应南当作自己最喜爱的儿子。
“他一心想害你你还替他说话,是不是傻?”江震雄瞪了二儿子一眼,“谁都不许再替他求情,否则我一起打。”
江平忠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爹……”
“闭嘴!”江震雄给了他一戒尺,“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孩儿不敢。”江平忠立马闭了嘴。素日里父亲对他既严厉又不太重视,所以他在父亲面前有几分怯懦,从不敢违逆。
“好了忠儿。”阮氏过去把江平忠扶起来,“这是你三弟自己酿下的大错,这苦果,他必须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