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手心冒出一团五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彩斑斓的云团。这云团不断变幻形状,最后样子定格在心脏的模样,颜色也定格在紫红色,与平常人的心脏无异。
晏泽宁将这灵芝化成的心脏渡足灵力送到池榆胸膛处,见在冰玉床的帮助下,这心脏与池榆血肉融合的很好,才将池榆的胸膛恢复如初。
这过程说来简单,但等池榆醒来,也过了将近半月了。
……
千元峰上。
李原正在叮嘱刘紫苏,“你去了要说些讨喜的话,知道吗?”
“可师尊为何不跟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去有些害怕。”刘紫苏道。
“你不是经常去阙夜峰吗?哪里有什么可怕的,你看着夫人脸色,把她给哄高兴了,这是最重要的事。”
刘紫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为何要让我去哄夫人,我也不认识夫人啊。”
李原神情怪异,“掌门夫人你也认识,她姓池。”
“除了阿榆,我哪里认识什么姓池的女子。”刘紫苏嘀咕,“师尊莫不是记错了。”
李原冷冷地盯着刘紫苏。
刘紫苏静了下来,“不会吧……”她觑了一眼李原,“可阿榆是……”
李原神情沉重,“若你还想活的话,就不要把这些心思露在脸上,不听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刘紫苏心里一紧。
……
“阿榆……”刘紫苏将剥好的瓜子推到池榆面前,“你吃一些。”
池榆笑了笑,捡了两个吃。刘紫苏也笑,说了一堆闲话,将这十多年间她知道的新鲜事都说了出来,说到最后,刘紫苏终于忍不住,看了周围,压低声音问池榆:
“你怎么会嫁给掌门啊。”
池榆摇头。
“没、有。”
“你说你没有嫁给他。我就说我师尊乱讲,你可是掌门的徒弟,嫁给他不就是乱/伦吗?而且掌门冷嗖嗖的,一般人根本在他面前待不下去。”
池榆对刘紫苏摇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池榆知道晏泽宁监控着这里,她怕刘紫苏说错话,晏泽宁找她麻烦,刘紫苏一个刚刚筑基期的弟子,还要仰仗宗门生活,不能得罪晏泽宁。
言多必失,池榆又与刘紫苏闲谈了两句,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刘紫苏走了。
刘紫苏走后不久,晏泽宁就进来了。
“今日可有开心一点。”一进门,晏泽宁就往池榆身边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