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挣扎嚷道:“停下来,等一下。”
晏泽宁脑袋拱在池榆颈窝里。一边说着好香啊一边说着停不了。
池榆实在没办法,又一巴掌打上去。晏泽宁愣了愣,随即发笑。池榆扯上衣服,骂道:“精/虫上脑的东西。”晏泽宁听后,将池榆从桌上抱下来,“是我的不是了,我们去床上。”
池榆掌着晏泽宁的胸膛,皱眉问着:“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带着一剑门的弟子出去剿灭魔族。”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想起问这事?”晏泽宁将池榆放到床上。
“一剑门都传遍了,还需要我刻意去打听吗?”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唇。
池榆摸上晏泽宁的脸,摩挲着,问:“疼吗?”晏泽宁笑着说不疼。池榆将瓷瓶里的药涂上自己手指,按上他的额头,一面揉搓,一面道:“我想跟过去看看,行不行?我总归也还是一剑门的弟子。”
“那儿危险,可不是一般的打打杀杀,魔族不是好相与的,为夫怕有些不长眼的东西伤了你。”
“那我一直跟着你就是,好不好。你不是化神修士吗?你能保护好我的。”
“可……”晏泽宁还在犹豫着。
“我刚失去了两个亲人,我娘也不待见我。我在一剑门心情不好,又在这地方待了快一年半了,让我出去喘口气吧,你以前说会陪我去看大好河山的,怎么就不做数了。”池榆恹恹道。
“那等这次过了好不好?”晏泽宁柔声说着。
“不行。”池榆停下手,就要下床。晏泽宁一把拉住池榆的腰带,“宸宁……师尊还等着呢……”
池榆转头道:“等这次过了好不好。”
晏泽宁从背后搂住池榆,“可师尊实在是等不及了。”
池榆冷笑一声,“我也还等不及呢,既然我等得,你也等得。”
“你放开手!”池榆就要挣扎开来。
猛然被晏泽宁抱至半空中,转眼又被放到床上。池榆把脸撇开,不理晏泽宁。晏泽宁放下床帷,捉住池榆的脚,褪下袜子,就要放在那处时,池榆哼了一声,猛地蹬了一下,“啊……”晏泽宁口中溢出闷哼,不由得伸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