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眼一闭,狠下心,将一壶酒一灌到底。
喝完后,全身酡红醉倒在晏泽宁怀里。
晏泽宁掐住池榆下颌,使池榆唇齿微张,他将两指伸进池榆嘴里搅了搅,然后夹出池榆的舌头,低头甜/弄,片刻后,拉出银丝。
晏泽宁眼神晦暗,低头道:“叫相公……”
池榆低低叫了一声相公。
“说相公……求你曹/我。”
“相公……”
“求你……求你……曹/我。”
“叫师尊……”
“师尊……”
“说师尊……求你曹/我。”
“曹/我……师尊。”
晏泽宁听得全身颤抖,哑着声音道:“乖宸宁,师尊给你吃一个好东西,一定要乖乖的。”
……
第二天一早,六人围聚在一起商量诛魔事宜。
池榆全程不说话。
白玉珠问道:“你怎么了。”白玉珠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
池榆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别是昨天受的伤还没好吧。”欧阳锦绣忧心忡忡道。
韩福一肩揽过池榆,被池榆躲了开来。
“你怎么了,昨天还让揽呢。”
池榆依旧不说话。
“我给你看看。”欧阳锦绣走近池榆,“你张开嘴。”张素也附和着,让池榆张嘴看看。
池榆赶紧后退一步,见大家实在担心,顶着喉管的痛楚道:“没……事……嗓子哑了……”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我……先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南宫南跟在池榆身后,一个跨步走在了池榆前面,他将一瓷瓶扔给池榆。
“这对嗓子很好,非常有效果,我以前试过的。”
“多谢。”池榆感激道。
南宫南接着说:“你是筑基巅峰期吧。”
反正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的修为也瞒不住,池榆就点了点头。
“我问过一剑门的弟子了,他们说没有一个叫愈驰、筑基巅峰修为的人,但一剑门是不可能让别的弟子潜入的,所以说愈驰是个化名吧。”南宫南盯着池榆的脸道。
池榆听得汗流浃背,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真名叫什么?”池榆摇了摇头。
“不想说?”
南宫南继续推测:“你家世好——应该说——好得不能再好了。一剑门世家那几个子弟我都见过,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我唯一不熟悉的世家,就是新来的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