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边从未那么开心过,她对他说话,好像无论说什么,都要想一会儿。
晏泽宁失魂落魄离开。
但在跟池榆分开的第四十天里,他又去看了池榆。
池榆好像从没有想起过他,好像忘了有他这么个人。
分开的第四十五天。
他想不到自己也有买醉的一天。
喝得瘫倒在灵舟上,神智不清之际,还冀望池榆会回来看他。
欲/火焚身。
他衣冠不整坐在书桌前,大笔一挥,画了池榆的美人图,聊以自/慰。
从第四十六天开始,他睡在看文加君羊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池榆的枕头上轻嗅她的香气。所有沾染过池榆气味的东西,都成了他嗅、抚、弄的对象。
——他觉得自己恶心得像头野兽。
越来越频繁的去看池榆。
池榆还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
他开始有些恨,他那么煎熬,她却一无所知……天真的在找寻自己的乐趣,想沾染她的玉望越来越强烈。
她会厌你的。
你再克制一点。
转动了桃花戒。
克制一点。
分开的第一百八十一天。
借酒装疯。
这种拙劣的想法也会出现在他脑中。
……
今日突然暴雨倾盆,惹得行人急急忙忙赶路,池榆虽然有灵力护身,但也不喜欢暴雨赶路。随意进了一间客栈。
这客栈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一身材瘦削、但颇有姿色的妇人从后门走来。池榆与她交谈几句,得知她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娘,老板正在后厨做菜。问为何人少,这老板娘娇笑道:
“这几日新开张,来不及找伙计,客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客栈。姑娘你是第一个客人。”
池榆要了一壶清茶。
坐在窗边,看街上的行人着急忙慌的样子。
“客人要不要尝一下我们的特色菜,红烧猪蹄……”
池榆摇头。
老板娘还絮絮叨叨的推荐,池榆没办法,只好点了盘翠玉豆糕,等端上来一看,这豆糕零零碎碎。
怪不得没人来,池榆吐槽。
勉强吃了一片,酸得要死,池榆立即停住了嘴。
暴雨从天明下到黑夜。
池榆要了一间房,在床上盘腿修炼之时,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散功水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