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见池榆愁眉不展,将她搂在怀中,“你也别这么担心,无论如何,师尊都会保护你的。”
“对了,师尊不在的一个月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喝药。”晏泽宁转移话题道。
当然没有好好喝,全被她给倒花盆了。
池榆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说着:
“当然有好好喝药,药苦死了。”
“我每日除了看会儿书就是给你做衣服了。”
池榆张着手:“你看我手都起茧了。”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吻了吻指腹,“我们宸宁可真贤惠,让师尊检查一下哪里起茧了。”晏泽宁伸出舌头,在池榆白皙的指腹上舔着。
“指腹没有起茧。”
舔到指根。
“指根好像也没有起茧。”
舔到中心。
“手心也没有。”
池榆被晏泽宁舔得痒痒,想收回手。却被舌尖挤到指缝。
晏泽宁眼神晦暗不明:“宸宁,指缝也没有起茧。怎么能对师尊说谎呢?说谎可是要罚的。”
“罚我什么?”池榆眨巴眼睛看着他,“罚我去外边冷风吹吗?”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师尊哪里敢。”
眼神却越发火热。
池榆后退半步,警觉道:“我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
晏泽宁将池榆搂坐在他双腿上,让池榆背对着他。
“知道宸宁肚子有孩子,所以不能让宸宁太辛苦。”
晏泽宁埋进池榆颈窝,覆耳道:“劳你闭拢些。”
池榆转身骂道禽兽。
半个时辰之后,池榆迫不得已换了一条裙子,她走路有些别扭,因为大腿内侧被擦红了,有些疼。
晏泽宁鞍前马后伺候着。
池榆躺在床上,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肚子,问道:“怎么还不见肚子鼓起来。”
池榆没好气道:“才两个月怎么会鼓起来。”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肚子。
池榆轻声道:“你听一听肚子里的宝宝在干什么好不好。”
晏泽宁侧耳倾听。
“好像没什么动静呢。”
池榆摸着肚子:“我怎么感觉它在我肚子里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