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给师尊吃了上百次果子了,还记得你第一次给师尊吃果子的时候吗?那果子嫣红、饱满、成熟,入口香甜软绵,师尊只得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晏泽宁!”池榆想要喝止。
“再到后来,有好几次师尊吃果子吃得慢了,你还红着脸跟师尊急,师尊的头发都被你抓扯了好几次了。你还带着哭腔求师尊快点……”
“……你还要不要脸。”池榆听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
晏泽宁歪头,薄唇亲着池榆细长白皙的脖子。
池榆推着他的胸膛:“此果子非彼果子,你是知道的。”
“嗯……师尊知道什么?”
晏泽宁看着池榆怒得发亮的眼睛,越说越兴奋:“你说……到时候,你让师尊吃,师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的话,那宸宁刚才的话就不作数了,不吃的话,又哭又闹,可怜见的。”
晏泽宁从脖子亲到耳垂,又从脖子亲到池榆嘴角。池榆将脑袋东摇西摆,就是不让他亲到唇。晏泽宁从胸腔中闷出低沉的笑声。
“躲什么。”
虎口掐住池榆的下颌,微微用力,强迫池榆张开嘴,舌尖半露,低头吻了下去。
晏泽宁将池榆的舌头从舌根舔到舌尖,未等池榆反应过来,将一枚丹药渡到池榆口中,那丹药顺着池榆的喉管就滑下去了,池榆只觉得肚子一阵灼热。
她忙推开晏泽宁,低头试图将刚才吞下的东西呕出来。晏泽宁轻轻拍着池榆的背,道:
“这也是安胎用的,对你只有益处。以后每日都吃一丸。”
池榆呕不出东西来,转头皱眉,略带担忧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
晏泽宁将池榆搂在怀中,盯着她的肚子,亲着她的后颈说着没什么。
池榆沉思一会儿,问:
“是因为昨天说的灵根的事情吗?我瞧着你昨天脸色就不对劲。”
“没有。”晏泽宁抚着池榆后背的发丝,“你想多了。”
见晏泽宁不想说,池榆只好作罢。
晚间,池榆躺在软榻上给晏泽宁做衣服。上个月她做好了左袖,如今手里缝着的是右袖,她似模似样拿着绣花针在天蚕丝中穿梭。
晏泽宁往榻侧一坐,把着她的脉。池榆想说没事,晏泽宁却给她输灵力,这灵力不同以前温和,颇俱侵略性,冻得池榆全身发抖,眉间析霜。
“我冷……冷……师尊……不要再输了。”
池榆抖着手抓住晏泽宁的袖子哀求道。
晏泽宁吻着池榆眉心,抚去她眉间的霜。
“宸宁……忍忍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灵力越输越多。
先时池榆还能说上两句,到后来竟是冻得全身僵直,面色发紫,手上还缠着天蚕丝就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温泉池里了。温泉池里液体浓稠,隐隐呈现出邪异的紫色,池榆欲动,却似入了泥泞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