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地摇摇头，语气低下来：“恕我拒绝。”

苍王是个为理想而甘愿献身的人，若非佐佐城信发现他有绝望自杀的念头，实在不忍心才提这个恐怖计划，换做平时，他绝对不会同意下来。

“苍王不会与恐怖/分合作，”她不知是对敌人说，还是自己强调听，“这是底线。”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地笑笑，底线不代表无退步，熟悉人心的魔鬼总有办完成想要结果。

他退後一步，欣然点头承认佐佐城信的，“我们之间没有合作，我也不会要求你去做什麽，咱们只不过最简单的金钱交易，你提供钱，我向你贩卖报，这也是死屋之鼠最擅长的交易方式。”

“你平时总要向各方打探线索吧？”

“我只不过是，为你提供

一条更加简单省时间的路线。”

佐佐城信犹豫下，费奥多尔聪明的术让她无拒绝，踩在底线边缘，却不会感到冒犯。

无论是在东京当大学老师的她，还是曾身为高官政客的苍王，都不缺钱，更况金钱交易总比一个魔鬼提的要求更容易达成。

这位早心动的策划者静默半响，咬牙点头，“。”

费奥多尔露一个笑容，“那麽现在，我会想办让军警去邀请你当外部顾问，你可以将钱转到这个卡号上，还请不要隐藏转移资产时的位置。”

孱弱贫血的美少年不需要多加思考，随口吐一连串复杂繁琐的数字，这当然不是他的银行卡，而是同伴果戈里的卡。

想必以那位小丑的奇心，肯定会顺着地址来看一看他打钱的人是谁吧。

到时候由果戈里混进异能特务科，查一查涩泽的资料，佐佐城信可以在军警当卧底，哪怕她想隐藏，但无意中透露来的交易内容和决策，都可以让费奥多尔判断，“暗瓦”有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

在阪口安吾将信送到东京时。

齐木楠雄被迫体验踏入险恶社会的第一步，实习面试。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是一个表凶狠，能够吓哭小孩甚至让猫系生物统统远离的武士，但超能力者能够听到，他内心与表面不符的温柔声音。

在母亲温柔教导下成长，齐木楠雄无拒绝这让喜欢操心且正感十足的人。

【我可以……做个兼职。】超能力者退後一步，【敦才14岁，转学很麻烦，更况我也要上大学。】

“可以！”看穿一切的乱步同意下来，他在保险柜里翻翻找找，终于从零食堆里找到咖啡果冻，郑重其说：“这是入社礼物。”

粉头发超能力者刚才还面瘫着的脸，瞬间在周围飘起小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