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眼神闪烁,“我也是听说……说她在城里,跟不同的男人过。”
“过是什么意思?”
王婶有点不痛快地瞅了他一眼,“还能什么意思,就那点事呗。为了钱,睡男人,没结婚就有了孩子。”
“她有孩子?”
“呃……”王婶支吾了半天,“听说是有一个儿子。”
“你们见过吗?她没带回来给家人看看?”
“没有,她没脸带回来吧,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而且,她妈死的时候她都没回来,现在自己老爹病重也不管,她早就跟这个家没什么关系了,怎么会把孩子带回来?”
钟潭隐约感觉到哪里有点奇怪,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您还记得她上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王婶好像被问住了,眼神闪烁半天,最后偷偷瞄了眼一旁的村支书。
钟潭看在眼里,并不做声,等着她回答,
“大概,三、三四年前吧?”
“那次是为什么回来?”
“这我就不清楚了。”
林暮山从里屋走出来,钟潭这边也问得差不多了。告别了王婶,钟潭又找了个借口打发了村支书。和林暮山两人在乡间小路上走着。
“有异常吗?”钟潭问。
“有感觉不对劲的地方,还得再想想。”
钟潭点点头:“我也觉得……”
话没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两人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敞开门的院子里,有两个约五六岁的男孩,正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试图安抚旁边的一个约一岁大的婴儿。
两人走进院子,看到地上有一堆弹珠,旁边有一张翻倒在地的椅子。周围也没有其他成年人。目测应该是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玩,引起了旁边婴儿的好奇心,爬过去看,结果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钟潭上前两步,从地上抱起婴儿。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手背上擦破了一大块皮,伤口上沾着灰尘和泥土,隐约有小血珠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