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歌继续挑眉:“不信我?”
石头相当直白道:“不信,而且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陶白歌来了兴致:“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石头看着她,不肯打这个赌。
“别怕呀,一个小赌而已。”陶白歌笑道,“就赌我能不能让后面追着我们杀的那个人消失,至于彩头么”陶白歌思索了三秒道,“还是我刚才说的那样,一个要求,如何?”
生死面前,石头不想这样做,但无奈陶白歌坚持,他只得点头。
然而,就在他点头的那一瞬,周遭的气氛骤然变化。
天色以肉眼可分辨的速度逐渐阴沉下来,眼看着怕是要下雨了。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雷声,像是在响应什么一般,石头抬眸望去,还未看清什么便被人握着手腕拉到了一边。
他被按在那个稻草堆里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雷声过后,阴沉的天空中果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不大,但别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这氛围中,敌人也没了,人也不杀了,像是有什么东西丝丝绕绕地缠在了他的身上,闹得他身痒,心也痒。
“你看,下雨了,恰好为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添了点乐趣。”
不知何时,陶白歌也俯下了身子与他上下交叠地靠在一起。
她散落而下的长发抚在石头的脸颊上晃荡,呼吸炙热,目光流转,她抬眼与石头对视,眼中有些许泪花,就像是白日陶白歌撕下自己面具时,看自己的眼神,让石头呼吸一窒,心脏跟着狂跳。
“石头,我们……”陶白歌将头埋在石头的脸侧,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边带起一阵酥麻,脑中被搅得混沌,她说的后面几个字已然听不清。
稻草堆不矮,周围四下无人,石头被陶白歌死死地按在稻草堆里,双手被迫按在发硬发黄的枯草上,硌得有些疼,却又带起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傻傻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不断亲吻,时不时抬头与自己对视眉眼含笑的陶白歌,就在他有一次与陶白歌对视时,突然清醒了一瞬,就这么一瞬他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啊啊啊啊!!!!!他们不是要去杀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