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这个道理。”阮星弯了弯眼道。
陶白歌回以一笑:“所以有什么办法能让上天收回这些灾难吗?比如蛊虫、雪灾。”
“你不是不信吗?”
“我当然不信上天。”陶白歌拿出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在外面拔来的草,手指翻飞的编着什么东西,她闻言道,“但我信你说的方法。”
阮星一愣,笑出了声:“你真有趣,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相信。”
“不过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陶白歌一笑,将一根未点燃的蜡烛放在桌上,坚硬的腊质在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
“当然。”
胡子大叔看看阮星又看看陶白歌:“………”不是,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方法到底是什么?倒是说出来呀!
然而没有人理会胡子大叔,他们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突然起身,于是胡子大叔也跟着一脸懵的站起来。
阮星将那根未点燃的蜡烛收好,道:“你们该出去了,在久些,他们怕是会察觉出端倪。”
陶白歌点头,收了已经燃烧的蜡烛,将木床移回之前的位置,又把毯子重新铺上,才缓缓离去。
在走到门口时,陶白歌突然拉住阮星的手,将一个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随后,带着胡子大叔打开木门,像来时一样偷偷溜了出去。
阮星站在门前看着手心的东西愣了好一阵,随即笑了,她笑得无声,只是勾着嘴唇带着笑意,那就是能感觉出她很开心。
那是一个草编的蚂蚱,编得非常粗糙,有的地方甚至有几根草翘了出来,但能看出编蚂蚱的人已经在很努力将翘起来的草压回去,因为那几根草已经被揪得焉成了青黑色。
她回屋将蚂蚱与蜡烛一起在一个小布袋里,就是最开始收留他的那位樵夫的妻子为她缝的福袋,也是她现在最珍贵的东西。
不过之前是一个,现在从里到外数着变成了三个。
猎人,祝你任务顺利。
“妹子,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咱们要怎么才能解开蛊虫?“待他们回到人群后,胡子大叔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