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么一会儿时间,空气里的oga信息素又变得浓郁起来了。
温西和骆菀然打电话的时候,程肆就醒了。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温西没有标记他的意思,内心很平静地接受了。
似乎这才是他和温西正确的相处模式,从前那些温存的画面则是他幻想出来的。
不过他很想否认骆菀然的那句话。
并不是只有一个多月的。
从他十岁那年第一次到温家,只能跟在母亲身后很远地望着她,到十五岁被母亲带着走进她的房间,和她认识,引诱她亲吻自己,再到现在的十八岁和她亲密相连。
他花了整整八个年头,他不觉得会有别人比他有诚意。
挂断电话后,温西进了浴室。
程肆望着磨砂玻璃后的身影,微微出了神,直到手机的震动声响起,才拉回他的意识。
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发现不是,看到温西手机屏幕亮起,他才慢半拍地拖着打颤的双腿爬过去,屏幕上显示“裴医生”三个字。
犹豫几秒后,程肆卑劣地点了挂断。
裴寰州果然没再打过来。
程肆便把温西的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角落里,欲盖弥彰地用枕头遮掩着。
大概只是随意冲了下,温西很快就出来了。
程肆连忙重新闭眼,而后感觉一只雪白的手拿过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
温西用程肆的账号打开班群,隔着时间差,回了句大差不差的话,避免金平发现异常。
做完这件事,她站在床边,审视着程肆身上的痕迹。
其实上面大部分污迹都是程肆自己的。
这些证据让温西稍微舒了口气,感觉自己还不算烂到无可救药。
正思考要不要抱他进浴室清洗一下,转眼她便看见了程肆颤动的眼睫。
为什么要装睡呢?
这样就受不了她了吗?
恶劣欲作祟,温西很淡地嗤了声,上前握住了他的腿骨。
易感期的症状被缓解,她稍微有了点耐心,力道收敛不少,很缓慢地钻研他。
程肆很快被折磨得全身皮肤发红,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睁开眼,低低喘息两声,忍着灭顶的羞耻感,试图和她商量:“温西,能不能……面对面,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