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得用一朵腊梅掩盖住。
不远处何窈臻正与隋珞交谈,隋珞趴了两日已经大好了,“臻姐姐,你吃,厨房新做了酸烙。”隋珞笑嘻嘻的分享给何窈臻,还是臻姐姐对她好,给她报了仇。
隋萤凑过去瞧允欢的绣品:“呀,你这两边不一样长了。”隋萤一提醒允欢才察觉出来。
得了,白绣了。
“我母亲说,忠宁伯四公子被降黜了,昭和公主气的要死,忠宁伯夫妇摸不着这两日就会上门来拜访。”
允欢心不在焉:“嗯嗯。”
跟她也没关系,降黜就降黜。
“忠宁伯夫妇许是觉着有这服亲戚在,想找大伯母和大伯父说说好话。”
“自取其辱。”隋萤嗤笑。
果然,翌日忠宁伯夫妇递了拜贴上门来了,昭和公主倒是没有随行,但薛梧来了,德善堂和文宣堂一南一北,薛梧来了允欢也不怕,他还能找过来不成。
中午落学后,允欢抱着书兜往回走,眼帘下垂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发觉月洞门前站着的人影。
“欢欢。”薛梧几步上前拦住了允欢。
允欢一愣,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一段时间没见薛梧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我特意来找你的,欢欢,我很想你。”薛梧颇为无奈的说,允欢打了个哆嗦,什么毛病啊,有什么好想的,他美妻在怀还有空想她?
得不到的永远就是最好的?
“闭嘴,这儿是侯府内院,你、你当真是胆大包天,赶紧滚,小心我去告诉哥哥。”允欢板起脸,试图把他吓退,只是她软乎乎的话语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撒娇一般,落在薛梧耳朵里就是一种隐晦的情趣。
“我都知道了,欢欢,你受苦了。”薛梧懊悔的说。
允欢:?
“你与隋衡根本不是夫妻,他是为了你长姐才娶的你,侯府是一摊浑水,你跟我走罢,就是金山银山我也给你捧来,以后再也不必受隋衡的气。”薛梧急切道。
允欢平静下来,她对薛梧知道这事一点也不意外。
“隋衡小人,他在京察给我使绊子,就是为了阻止我接近你,这种人心胸狭隘,你在这儿迟早栽跟头,你知道外面如何说你的吗?说你赖在侯府不走,就是贪图侯府的荣华富贵。”薛梧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