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做过那事,但他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不至于不明白这声音意味这什么。
可这是小叫花的屋子啊!她看上去还没有十二岁!
宴梦川思绪烦乱,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堆,小叫花太小又发着烧,里头的人应当是庵主,可庵主不是尼姑吗?
他又尝试把自己想象的画面带入楚阑舟的脸,生生把自己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庵主虽然是要侍奉佛堂的姑子,但是人家想怎么修行是人家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这又是小叫花的屋子
宴梦川实在好奇极了,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窗户上
贸然推门打搅好事,从窗子里偷看不是君子所为。
他纠结许久,又忽然想到庵主毕竟得了癔症,若是正在发病有人趁人之危,岂不是不妙。
思及此,宴梦川终于下了决定,用手指戳开窗户纸,悄悄往里头望去。
只看一眼,他面上的红晕就褪得一干二净,吓得当场就要叫出声来。
房里的竟然是他的小师叔。
整个房间到处都是血,小师叔也浑身是血,或者说那些血就是从小师叔身上流出来的,因为他看到小师叔的胸口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痕,汩汩血流从他的伤口中流出滴落到地上,他方才听到的水流声竟然是这样来的!
更令他惊骇的却不是此事,而是
平日里衣不染尘的小师叔浑身是血地跪在地上,正仰着头,舔吮着庵主的指尖。
这分明是极为旖旎的动作,小师叔的目光却极干净诚挚,不像是在取悦,倒像是在侍奉着自己的神明。
而庵主身着素衣,头戴白色的羃离,浑身上下都没有沾染上半点血迹,此时此刻,却真的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宴梦川看这场景看得头皮发麻,手指下意识就要往腰间的配剑摸去。
他想冲上前去质问庵主到底对小师叔做了什么。
却看见小师叔却忽然转头,直直看向了自己。
小师叔的眼神冰冷,完全不见刚刚的爱怜之意,下一秒,渡劫期的威压夹杂着凌冽剑意袭来,
宴梦川吓得连连后退,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外头的人在害怕,殊不知里头的人比他还要害怕。
楚阑舟被他含着手指,也不知道抽走合适不合适,面上装得淡定,实则一直在小声询问系统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竟然能为了头发做到如此地步!不愧是正道之光。】系统看透了宴君安的动机,替宿主解答,语气甚至还带着些赞扬之意,【他好拼,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