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实现,请允悲。

导演继续无能恼怒:“你是不是又在想你那该死的工作?是不是?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我不该对你抱有丝毫的期待,你就是个工作机器!我为什么想不开要你的艺人?哦,上帝~”

俞骁收回摆弄摆件的手,揉揉额头:“只是想起有几封邮件需要回复。员工希望明早能够收到批复。”

此刻,正是华夏的半夜。

导演气鼓鼓:“果然!该死的。果然!嗨,当年我就不该求助你!哪怕我现在还……”

“你敢!”俞骁脸色阴沉如水,声色俱厉:“你敢复吸那玩意,就永远别想我们是朋友!我俞骁不需要毒友!”

元初一几人惊愕失色,他们从来没见俞骁如此大发雷霆。

俞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高兴还能看出来,发火,一定是冷静的怒火。

例如华娱惹了俞骁。

生气吗?肯定气啊。不然汪卫国怎么铁窗泪的?元初一当时可只想让他罚款下台。

俞骁却认为,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已然成功送人锰钢手镯,可无论何时说起,俞骁从来不高声嘴汪卫国一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导演知道随口的嘴炮越界,他举手做投降状,快速认怂:“我没有!我发誓我真没有。我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很庆幸当年在你的帮助下戒掉它,才避免被消磨得毫无斗志。”

这属实称得上应激反应。

……

a bau的故事很简单。

一直到上大学,导演都在和各色人种的女孩谈恋爱。

大学期限,他在父亲的安排下,开始出入百老汇实习。认识一个英俊男演员,在对方的引导下,导演发现的确男人更吸引他。

天真的导演,回家快乐的向家人宣布:“我找到真爱了!”

他以为会得到家人的祝福,毕竟他的父亲,是老百汇出了名的犹太左翼人士。

哪知道父亲直接扔给他两条路:“要么滚出家族,别想得到丝毫家族资源;要么,老老实实结婚生子。”

导演毫不犹豫选了第一条。

他也终于有机会接触到,他一直好奇的底层人士,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是醉生梦死,朝不保夕。

也吸上了那破玩意。

俞骁那时忙学业,忙交际。因和导演的私交,在导演父亲的推荐下参与百老汇和好莱坞,疯狂吸收行业各种信息。

等他发现朋友的情况,是a瘦骨嶙峋,没能顺利毕业。

这是第一次,导演面临俞骁的怒火,他也扔给导演两个选择:“一是听从我的安排,无论多痛苦都戒掉;第二,从此失去我这个朋友。”

从导演对《iss saigon》灵气四溢的二次创作可看出,他应该没有再染上。

在阿美莉卡,染上那玩意,很难成功戒掉。周围诱惑太多,接触轻而易举。

导演被俞骁拎回华夏。

戒断的日子,每当导演像条狗涕泗纵横,俞骁就在一旁面无表情给他读华夏近现代史。

打那时起,a bau爱上无论何种逆境都奋斗不止的华夏文明,也对俞骁的冷脸产生了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