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太医,我来吧。”

“知梦是我错了……”

“唉,这孩子叫我说什么好呢,罢了……”

行啦,搞定啦。

苦肉计什么的还是可行的。

在被不痛不痒地扎了一针后,徐知梦装模作样地转醒,挂着两行清泪,可怜巴巴地望着老母亲,“娘……”

徐溪终究是疼女儿的,但她还是恨常溪风,要不是他,女儿也不会变成这样。

“人,可以暂时不送走,但他绝不能住你这儿。若安,以后就由你负责看守他,若他有半点不妥,直接处置了吧。”

徐知梦还想再求一下,搂着她的常溪风冲她微微摇头。

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能太过,否则适得其反。

跪拜谢了徐溪后,徐知梦亲自帮着常溪风搬东西,可谓之体贴入微,不离不弃啊。

“你刚刚演得还行,就是醒来的时候再慢点就更完美了。”

得到老板中肯的评价,徐知梦也给予他差不多的回评,“老板你也不赖呀,那声‘知梦是我错了’,还以为你真的悔过了。”

常溪风眼角微微抽了下,“那是为了活命。”

徐知梦拱手道:“在下佩服。”

“以后我们就不能常见面了。”

“不会啊,我每天来看你。书房里的书,我过会儿命人给你搬过来。这段时间,你要让让老母亲看到你对我悔过的诚意,让她对你改观,然后我们就可以做自己的事了。”

“自己的事……”常溪风摸着下巴道:“我挺想出门看看。”

“这简单,等老母亲气消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一起出门去。”

“恩。”

徐知梦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若侧主这人不错,你好好和他相处,有他在,老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知道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养身体,我明天来看你。”

“恩。”

徐知梦走后,小厮安九走了进来,“郎侍,小姐对您不薄,您以后就别再跟她耍性子了,咱们就在这儿安安生生的。”

常溪风垂眸低语,“知道。”

第二天,徐知梦用过午饭就去找常溪风了。

看到门外站着的带刀护卫,她不解地问常溪风。

常溪风道:“你娘怕我对你再次不利,随时准备着将我砍了。”

这就没办法了,谁让常溪风有‘前科’呢。

徐知梦看着桌上黑黢黢的药,“这些都是若侧主给你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