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想了想,“这倒是可以,也的确不能让你两眼一抹黑,总得心里有个底。”
他转身进了身后的小门,过了小片刻,他抱着一个略显沉重的木箱子走了出来。
徐知梦上前搭了把手,问:“里面是什么?黄金?”
余锦白了她一眼,“咱们家要是有黄金,还至于跟你二姑姑闹成那样?”
好歹是个侯府,怎么她的家就那么显穷呢?
都怪两个姑姑,尤其是二姑姑一家!
余锦将盒子打开,最上层是些碎银子,第二层是各种契据。
“这些就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了,你抱回去仔细看吧。”
“啊?你就这么交给我了?”
“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完记得给我还回来。”
“哦哦哦。”
徐知梦抱着这么一箱子,哼哧哼哧地去了自己的书房。
常溪风正在看书,见徐知梦抱着箱子回来,忙起身接住,放到桌上,“这是什么?”
“侯府的全部家当。”
常溪风打开盖子,随后翻了翻,说了句,“你家果真好穷……”
徐知梦:……
对比其他高门显贵,她家真的好穷。
徐知梦抹了一把辛酸泪,拉了拉常溪风的袖子,“走吧,咱们去将二姑姑家的金库抢回来。”
“没用,如今定了额,他们家只有用之前刮来的油水过日子,你去了也是白去,这时候的他们宁愿不要命也不会让你动一分。”
徐知梦:“我恨……”
常溪风开始将盒子里的契据拿出来一一察看记录,徐知梦就在一旁吃着糕点,吃着吃着瞌睡来了就去榻上躺着。
冬雪来时就见常溪风认认真真在桌上写字,自家小姐就像个睡不醒的地主傻丫头打起了呼。
“小姐……”
“恩?”
“家主叫您过去。”
“家主?哦……”徐知梦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对面的常溪风仿佛自我隔绝一样都没在意她醒来。
去了徐溪的那儿,就被老母亲拉进了小屋,问:“听你爹说,你想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