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翁婿文上演。
“有什么看不惯的?你还在想着之前那些事?他不是已经改了嘛,而且我们感情这么好,他也依附于我,您还有什么不满的?难不成……是因为上次没与我圆房?这有什么急的,早晚的事儿。”
余锦道:“改了又怎么样?终究上不得台面,我一见到文仲瑄,就觉得你应该娶这样的人。”
“这文仲瑄是不是给您灌迷药了?再说了,你和他才相处多久?你们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个手指头,您就认定他好了?爹,看人不能看表面。”
余锦讥道:“这话我也原封不动还给你,你当初不就是看上常溪风的脸才硬要纳他吗?”
“爹,我现在就跟你挑明了,对于文仲瑄,您就别抱有幻想了。我和他倒不是谁配谁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不合适?到底是哪里不合适?我跟你娘当初就见了一面,亲事就定下了,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个亲就那么难?”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你跟我娘是天注定,一眼定终身,是天意。我呢?那也是看天意。总之,这天注定的,我就是想逃也跳不掉,您说是不?”
余锦长叹,喝了两口热茶,“烦!”
“别烦呐,我回房了。”临出去前,徐知梦又道:“您不喜溪风,以后我和他不在你面前腻歪就是了,但别让他睡马车,人折腾倒了,不还是我在他身边照顾,累我嘛。”
余锦需要好好思量,挥挥手,“让我静会儿。”
“好勒。”
回了房,常溪风正在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是刚才伤着了吗?”
“没事,蹭破了点皮。”
“我看看。”徐知梦抓起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还真是,幸好没伤到真皮层,否则就要流血了。”
“你还懂真皮层?”
徐知梦放开他的手,“我以前生物可是满分哦,本来我是想学医的,但是后来没成功。”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爸,他说女孩子学医不好,要接触死人,以后不好嫁人,触霉头。”
常溪风听得直皱眉,“他这什么思想?”
“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为此我妈跟他吵了好多次架,后来我都听烦了,就顺了他的意,报考了现在的专业。”
“你没想过搏一搏?毕竟未来做什么,那是你自己的梦想。”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徐知梦走了过去,将窗户打开一点,清新的空中夹着冷意灌了进来。
徐知梦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对常溪风说道:“老板啊,进入社会后我才知道,梦想和现实是两个世界。有次陪我妈去医院看病,看到了医生与患者家属们之间的纠纷,我在想,也许我没学医是对的。我这个人没什么担当,怕麻烦,就想躺平。”
常溪风站到她身边,“现在你可以彻底躺平了。”
“嘿嘿,是呢,我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啦。”
雪又下了。
小小的雪花飘了进来,轻轻落在二人的头上、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