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身形一顿,徐知梦好似看到她的身体抖了下,“怎么了?”
她问的这个应该不是死亡问题吧?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唔,我在想, 我要不要抬常溪风做侧夫。”
其实这件事,徐知梦想过很多次了, 都没找到机会说,眼下就她们母女两人,单独聊聊也没什么。
徐溪双手往后一背,问她:“是不是还想着将他扶正?”
“倒没这个想法。”
扶正了,老父亲肯定第一个反对,她懒得去劝。侧夫稳妥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掌管家事,方便。
徐溪缓了口气,“只要常溪风不再对你像从前那般,你要是觉着行就行。但是我不会帮着劝说你爹,你自己想办法。”
老母亲话说得很清楚了,难关还是在余锦那里。
“那奶奶那边呢?她会同意我将溪风抬为侧夫吗?”
“恩……”徐溪沉吟许久,“你和常溪风多哄哄老人家,也许、大概、可能会成?”
那就行,到时候和常溪风商量下。
只要攻破老夫人这道墙,老父亲那边就好办了。
“嘿嘿,我想到了,以后老父亲要是再让我和溪风圆房,我就提出先抬他做侧夫。”
“我觉得你爹会直接将常溪风发卖了。”
“那您得控住他呀,真发卖了,我就跟着常溪风走!”
“你看看你又来这招。”
徐知梦挽着老母亲的手,“那您帮我好好劝劝他呗,别总瞎催催。”
知道啦。”
回了院子,徐知梦朝常溪风的院子望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身后的两只丫鬟,“春耕期是什么?”
冬雪知夏呆了个呆,“小姐?您难道连这等事都忘了?”
之前被常溪风砸坏了脑子,本以为小姐好了,没想到会留下这么重的后遗症。
小姐好可怜哦,嘤。
徐知梦看着两只丫鬟装模作样抹眼泪,“少来,快说。”
知夏简要讲道:“春耕期便是男子每月都会来的日子,这几日与其行房,易孕。”
徐知梦懂了。
怪不得老板不许她进屋见他呢。
原来是害羞了。
一夜过去,常溪风身体比昨日好些了,下床走动都有劲儿了。
“郎侍醒了,奴这就服侍您洗漱。”
常溪风不懂挽发,这类事都交由安久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