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小娇娇怀里的雪静平:阿嚏——)
常溪风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挼了挼脸,恢复正常,“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哦,那我走了。”
“等等。”
“我没走,你说。”
常溪风道:“我刚刚梦到雪静棠了。”
“看来是之前残留的意识想念她了。”徐知梦煞有介事的说道。
常溪风本身对皇太女的脸有些模糊,可刚刚梦里却十分清晰,“我想起了一些零散的记忆,然后我就梦见了她。”
“哦?有多零散?”
常溪风摇头,“拼不起来的散。”
“那你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出去透透气,缓一缓就好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多穿几件衣服,别受寒了。”
“恩。”
夜才刚刚落下,常溪风随便吃了点晚饭,就披着厚厚的披风,坐在躺椅上望着无星的夜空发呆。
一只夜咕咕从头顶飞过,悬了一圈落在房檐上。
常溪风与它的豆豆眼对视了几秒,夜咕咕扑腾几下翅膀落在他的手上。
安久看见了,乐道:“哈,这小家伙终于知道回家了。”
常溪风问:“你认识这只鸟?”
只要常溪风不记得事,大家都当是他受伤的后遗症,安久在旁解释,“这是郎侍您养的呀。是小姐送您的,您说鸟儿就该自由自在,所以也不关着它,它要是回来了就给它喂些吃的。”
常溪风看着手中的带了点灰色杂毛的咕咕,手指轻轻戳到它的胸口里。
“咕……”
咕咕低头蹭了蹭常溪风的手指,舒服地闭上了眼。
安久道:“定是外面太冷了,想回来睡自己的窝了。”
书房角落的确放了个鸟笼,当时他还奇怪家里没鸟,怎么还放个笼子,现在知道了。
这只咕咕很乖,由着常溪风将它带回笼子里。
笼子是没有门的,这只咕咕可以随意飞进飞出。
“去拿些鸟食来。”
安久去了。
常溪风继续逗弄鸟儿。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