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精准无误的找到常钰风,常溪风便让徐知梦画个头像。
徐知梦不会写实素描,只能画个简笔画像, 看着上面的q版大头, 她不禁怀疑, 老板真的是在找弟弟吗?她怎么觉着是在玩他弟弟呢?
而在皇太女别院中, 常钰风气得将画有他大头图的寻人启事撕得粉碎并扔在地上猛踩, 边踩边骂:“可恶!把我画那么肥,有病!有病!”
常钰风自认长得不输哥哥,看到这画像的第一眼, 他差点儿冲去侯府, 要将那作画之人打一顿。
这画的什么狗屎东西!
他俊美的脸庞成了胖馒头, 眼睛就像是墨汁随意沾上去的一坨黑,最可气的是他的鼻子嘴巴都变成了点!
难看死了。
“呵。”不知何时皇太女正站在门外, 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常钰风顺了顺气, 抚了抚衣衫,弯腰行礼, “皇太女怎么来了?”
雪静棠跨步而入, 垂眸扫了眼地上的纸, “要回去吗?”
“哼。”常钰风双手抱于胸前, “回去干什么?这个时候想着找我了,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思。”
一想到被他拿着棍子追着打,常钰风到现在还产生幻痛。
下手是真的狠。
混蛋!
雪静棠道:“你们是亲兄弟,你上次不告而别……”
“我是被他打出来的!”
雪静棠憋着笑,“好了, 莫气。溪风想你了,就回去吧, 且有你在那儿,我倒也安心些。”
跟在雪静棠身边多年了,常钰风哪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在怀疑常溪风变心吗?
也是,曾经每次只要一传消息,常溪风都会如约而至,哪怕他是真的生病了也会来见雪静棠;但现在不一样了,近次疏远的态度是那么明显。
常钰风也挺好奇常溪风到底是怎么了。
“既然皇太女觉着我该回去,那我就回去与哥哥‘团聚’。”
雪静棠满意地笑了,召来候在门外的女使,“这是兴南那边进献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女使将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圆润至极的玫色玉石。
“这是黎彩玉。黎氏一族把控整个兴南的玉山,其中尤以玫色为极,据说戴在身上不惧寒热,驱邪养气之效。而这块玉石,显然未有人工凿磨的痕迹,应是天然所成。如此贵重之物,皇太女您真愿割爱予我?”
“你自然受得。”
常钰风拿起玉石掂了掂,一股暖流传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