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
那地方连个鬼影儿都没,常溪风去了只能挖泥巴吃。
徐知梦拍着门叫嚷:“不行!爹,你别闹了。该回去啦,我娘想你了。”
“你娘才不想我呢,有若安在,这会儿肯定窝他房里。”
“徐知回来了,要陪着若侧主,我娘肯定不会打扰他们父子团聚,这个时候她最是想你了。爹,你听话,快出来。您年纪大了,闷在屋里头不好。”
“你说谁年纪大!”
好勒,出来了。
徐知梦趁机从缝隙里缩了进去,挽着余锦的手,半是撒娇地说道:“您别闹了,我还有很多话跟溪风说呢。知夏替我送老父亲回侯府。”
“我不回去!”余锦瞪着里头的常溪风,“一天天的净惹事,怎的不直接把他咬死得了。”
徐知梦佯装生气跺脚,“爹!你再这样说,我可真生气了。”
“你呀你!”余锦气得牙都开始发疼了,手指头不客气地戳徐知梦的脑袋,“总有一天你会被他给磨死。”
“放心,到时候我肯定跟他同归于。”
“懒得管你。”余锦将她挥开,走到松枝跟前冷声道:“你给我紧盯了常溪风,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松枝:“奴婢明白。”
怕余锦折返,徐知梦亲自送他出门。
临上马车前,余锦忽然没了脾气,担忧地看着她:“爹不是要针对他,只是从他进门后,你就没少因他祸事缠身。”
伸手顺了顺女儿额前的头发,“听爹的,别留他了。我和你娘,还有老夫人,真的不能再经历上次的事了。”
“嘿,这次是他受伤,我又没事,您是操心过度了。”
“我操心过度?你找人的事,现在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你这般大费周折的寻个郎侍,以后谁家男儿愿意嫁你?”
“没人嫁我,那我就偷个懒,将常溪风扶正。”
“你要是敢将他扶正,我就当场撞死在喜台上!”
“呃,我说笑呢,别当真,说不扶正就不扶正。好啦,夜深了,您快回去吧,我过几天回来看您。”
抬步上了马车,余锦又道:“不许再让松枝离开常溪风,否则我就把他俩一起罚。”
“不会啦,回去吧。泊安,把车窗关好,天冷了。”
泊安:“是,小姐您也回去吧。”
“我看着你们走,我再回。”
等马车完全融进夜色里,徐知梦疲惫地呼了口气。
回院子见松枝守在门外,便道:“你下去休息吧。”
松枝摇头,“不可以,我才应了余主的话,得守着常郎侍。”
又来了。
徐知梦也没心力管她了,“行吧。”
推门进屋,常溪风又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