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破不说破嘛。
到了桔园大门外,徐知梦心情愉快地跳下车。
徐溪对她说道:“常溪风既然人没事,这事儿你就别再追究了。”
“啊?啥?”徐溪没回,只让车夫掉了头。
徐知梦满头问号地去了常溪风的院子,见安久一个人在屋内,问:“松枝呢?”
安久摇头,“不知道,刚还在的。”
不在了也好,随她吧。
让安久出去守着,徐知梦挨着床坐下。
“怎么回来这么晚?吃过午饭了吗?”常溪风还是习惯不改的看书。
“没吃呢。”
看徐知梦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常溪风先让安久去让李婶儿把饭菜热了端来,再道:“说吧,是你们家哪个亲戚惹你了?”
“哇哦,老板你还有看面相的本事。”
“上次见你这模样,是得知你二姑姑拿钱的时候。”
“好吧,我说。”徐知梦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颇骄傲地说道:“我,用脸打了徐知岁的手,然后她屁股就开花了,哈哈哈。”
常溪风看着笑哈哈的她,默默放下书本,像是念书稿般,说:“天尧勋贵,以主家为重首,旁支为辅,不可忤逆,犯不敬者视为逆,可刑之。”
徐知梦挠了挠头发,“老板你不是理科生吗?文科也在行?”
“不然我怎么能坐上ceo的位置?”常溪风将书本一卷,轻轻敲了下徐知梦的头,“你呀,投身投得好,要是反过来,徐知岁这般打你,你只能受着。”
徐知梦有感而发,“老板,虽然我家钱没两房多,但身份地位真是个好东西,官大一级是真的能压死人啊。”
“恩,话有点问题,不过意思达到了。天尧国律十分注重保护嫡系一脉,我想这也跟皇家有关。”
“哦?你又看了什么?”
常溪风将书本摊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徐知梦头皮发麻、眼睛都发虚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她要瞎了。
赶紧转移话题,道:“老板,刚才是我娘送我回来的。临分开前,她跟我说,不要再追究你被劫走的事。你说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溪风却反问,“家里的马车也跟着回来了吗?”
“回来了啊,跟在侯府马车后面一起回来的。”
常溪风又问:“你娘没问你为什么换了车夫?”
桔园就一个车夫,两辆马车。
坏车夫走了,现在这个车夫是临时从桔园挑来的。
徐知梦:“没有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