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风脑袋昏沉沉的,现在他只想上床躺着,突然身体一重,差点坚持不住倒地,幸好身后就是桌子可以给他靠着。
忍着脚痛,常溪风推了推,“起开……”
徐知梦也想动,但她觉着身体像是被灌了铅,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常溪风凭着力气,喊来了三只。
三只一看二人醉态都呆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醉了?
将二人扶到床上,为他们解了衣裳后,三只就出去了。
徐知梦比常溪风醉得沉,倒也安静,没吼没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常溪风就没她那边安稳了,脑袋昏昏沉沉不说,偶尔会伴有针扎似的阵痛。闭上眼睛,乱七八糟的画面比走马灯的速度还快。睁开眼睛,又什么都看不清,黑乎乎的一片像是处于一个混沌的世界里。
“难受……”想翻个身,感觉到肚子上有个什么东西压着。
常溪风来了脾气,也不管这是啥,直接朝里侧翻,耳边响起不满的闷哼,他也不管了,枕着柔软,舒服地闭上了眼……
晌午时间。
“小姐?常郎侍?你们醒了吗?”冬雪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会儿对知夏说道:“好像还没醒。”
知夏看着天,“再不起来,马上就要吃晚饭了。”
安久:“哪有姐姐这样算时间的。要不,我进去叫醒他们?”
冬雪:“别了吧,小姐有起床气,若不是什么大事,硬生生将她吵醒,我们可是会遭殃的。”
安久:“那就让他们继续睡?”
知夏笑着说道:“没想到小姐和常郎侍的酒量这么差,一杯就倒。”
冬雪却想的是另一回事,“也不知他们有没有趁着醉意做些好事呢?”
知夏痴痴地笑了,安久则是红了脸。
徐知梦最后一个梦是梦到自己瘫在泥地里,一辆坦克在她身上不断来回碾压,直到把自己压成纸片,她醒了。
看着黑乎乎的脑袋与披散成纱的长发,徐知梦推了推,“老板,快起来。”
“唔……”常溪风以为是安久,他翻了个身,后脑勺还特意地蹭了蹭,忽觉触感和方向不对,猛地坐了起来,往身后一瞧……
白嫩与粉,冲击着他的双眼。
徐知梦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她睡觉习惯不穿肚兜,应该自己睡梦中解了。
与常溪风的呆滞不同,徐知梦十分淡定地拢好衣襟,忍着腿脚的酸麻先下了床,“我回屋洗漱,老板可以继续睡会儿。”
继续睡?
这还让他怎么睡得着!!!
“小姐昨夜你怎的突然和郎侍喝起酒了?”
睡了一整天,徐知梦这会儿精神挺好,吃了饭,带着两只在池边钓鱼玩儿。
“高老太爷送我的酒,就想着和溪风尝尝,那酒闻着挺淡的,结果后劲儿太猛了,一杯下肚,我俩都不认识对方了。”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