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的不相信,让余锦耐心耗完,手一痒,开始揪耳朵了,“你非要我动手是不是?”
“噢嚯嚯,痛,我不去、我不去。”
见耳朵泛红了,余锦松开手,“好好跟你说不听,非要痛了才应。”
徐知梦跟坨泥巴似的往床上一倒,“您以后别总揪个耳朵,以后聋了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聋的。”余锦又为她梳了一遍头发,徐知梦乖得眯起了眼,昏昏欲睡。
“行了,睡吧。”
徐知梦拉住他的衣角,“爹。”
“干嘛?”
“您以后别自己吓自己,我长大了,我会保护自己的。”
余锦欣慰地笑了笑,替她掖好被角,“睡吧。”
“恩。”
蜡烛熄灭,看着余锦步出房间,听着他的脚步声行至里屋,徐知梦打了个哈欠闭眼入睡。
而床上的余锦想着女儿就在隔壁的屋子,提心吊胆了一整天,总算是安心了。
次日晌午,徐知梦才睁眼。
老父亲不在房内,听知夏说他一早就开始忙了。
明日就是除夕了,得开始准备自己家的团年夜。
徐知梦窝在床上,不想起。
“我想中午在床上吃。”
其实她很喜欢待在这小房间里,暖暖的,特别的惬意安心。
果然啊,谁还不是宝宝呢。
冬雪道:“余主会说您的。”
“不会。”徐知梦每次从宫中回来,她爹都会由着她胡来几天。
果不其然,余锦回来看到徐知梦还窝在床上,甚至在上面吃饭,也不气恼,只柔声道:“别把饭菜弄到床铺上了,大冬天的懒得清洗。”
“知道啦。”
两只丫鬟眼都圆了。
余主竟然没吼小姐?!
今天气温比昨日还低,徐知梦除了上茅房,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看她盯小色本盯得那么专注,知夏提醒道:“小姐,您要不今晚去郎侍房中歇息吧?”
“不去。”
下一秒,她的笑容逐渐变态。
俩丫鬟对视了眼,冬雪直接说了:“小姐您总看这些有什么用?郎侍就在家中,何不直接实践了?”
徐知梦放下书,愣了她一眼,“我对郎侍的身体没兴趣。”
俩丫鬟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