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看得自己脑袋都疼,想帮雪心歌揉揉,常溪风先搭了手过去,揉了几下还吹了吹,“这样就不痛了。”
别说徐知梦,连着雪心歌和冬雪都愣了。
常溪风看他们三只呆滞的表情,轻笑道:“怎么了?不下车吗?”
“对对对,下车、下车。”徐知梦点点头。
常溪风按住徐知梦:“你手受了伤,先别动,我来抱你。”
“你我之间不用这般客气吧?”
常溪风凑近她耳朵,“不是要击碎世子的恋爱脑吗?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至关重要。”
徐知梦偏头瞧向雪心歌,小弟弟眼睛还浮肿,模样像小狗。
徐知梦心一狠,长痛不如短痛,让他早点回归理智也是为他好。
“来吧,老板。”
徐知梦张开右臂,让常溪风抱着她下了马车。
雪心歌眼睁睁看他们举止亲昵地下了车,把他一个人留在车厢内。
像被抛弃了般难受,难受得想哭。
徐知梦又探来头,“还愣着做什么,下来啊。”
雪心歌擦了擦眼睛,不高兴地嘟哝了声,“知道了。”
进了府,老夫人在徐溪和余锦的搀扶下回屋歇息;徐知梦则和常溪风带着雪心歌朝自己的院子走。
在经过常溪风院落时,徐知梦对他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过会儿吃饭你再来。”
常溪风知她是有话要对雪心歌说,便应了声,离开了。
徐知梦见小弟弟还有些闷闷的,对冬雪吩咐道:“你去让李婶儿做些好吃的。”
“是,奴婢这就去。”
随后徐知梦和雪心歌进了屋,二人坐于榻上,徐知梦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回允南?”
雪心歌微讶,“你怎么知道的?”
这弟弟真呆。
“你在梦里告诉我的呀。”
雪心歌红了脸,“父亲说,明日早晨走。”
徐知梦点头:“是该走了,允南那边一年四季都挺暖和的,比京城这天寒地冻好太多了。”
“你要跟我回去吗?”雪心歌看着她的眼睛里透着期望。
其实算是一种关系上的询问。